池年眉头紧锁,“难道是那个老人?”
江时安脸色凝重,“不知道,但我感觉大概是了。”
想起什么,池年有些气愤,“难道是那个福鼎酒楼搞的鬼?”
江时安捏了捏池年的手,以示安慰,“有可能,不气了。我们家的食品安全你是知道的,不会有事的。”
池年气得牙痒痒,没有拂开江时安的手,只是脸色格外难看。
“竟然使这些下作手段!”
百姓们也不相信江家食肆的食物会吃死人,街巷顿时议论纷纷。
一些食摊老板听到此消息,有些欢喜道:“我就说,那个江家食肆肯定有问题。”
“做的这么香,肯定是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才导致吃死人。”
有些仗义的百姓回怼道:“别在这落井下石!人家手艺就是好,别一天天在这酸!”
“就是,还在这添油加醋,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加什么东西?”
那个老板有些弱弱道:“都吃死人……”
“你就断定真是江老板做的吃食吃死人了?都没断案呢!”
老板不敢说话,回到自家店铺中自个吐槽。
官兵大声道:“别嚷嚷了!都让开啊,别挡着我们回府衙办案!”
另一个官兵突然补充道:“想看的在府衙门外看,别在这挡路啊!”
闻言,百姓们让开道路,只是跟在后面继续议论纷纷。
不久,几人来到府衙。
知府已经在上头端坐着,大厅中有一白布盖着一具尸体,家属正在一旁哭泣着,百姓站在门外讶异吸气。
“这……真是吃死人了?”
“怎么可能……”
“难道江家食肆真有问题?”
有些仍然相信江时安的食客道:“不可能,我们都吃了这么久都没事。”
“万一你们那是偶然呢?”有些已经动摇的反驳道。
相信江时安的食客哑言。
知府威严道:“江家食肆老板江时安,你可知罪?”
江时安不卑不亢:“草民何错之有?”
知府打量着江时安,道:“你售卖的食物含毒,那位老伯食用后便口吐白沫暴毙身亡,这便是你的错!”
江时安看向知府,“大人是否寻了郎中诊断?”
知府点头,手一招,官兵便带着一名白发老人进门,“郎中道吧。”
那白发郎中颤颤巍巍道:“这,这老伯口吐白沫是中毒现象,而寻问家属得知,老伯今日只吃过此辣条。”
白发郎中没有明说,但是言外之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概是辣条含有毒物,才导致老伯食用后口吐白沫暴毙身亡。
知府看向江时安,“如此,你可认罪?”
江时安道:“回禀大人,草民仍觉此事颇为蹊跷。我们家的吃食绝对干净卫生,开店以来从无食客同今日这老伯一般口吐白沫。”
那老伯的家属眼中含泪,愤愤反驳道:“那依你所言,我家阿爹又是如何而亡?定是你的食物不干净含有剧毒!”
江时安皱眉,“不可能。”
他看向知府,“大人可拿我家吃食前去检验是否有毒,我敢以性命担保,我家吃食决定干净卫生、绝无毒物!”
闻言,知府瞧了江时安几眼,挥挥手招来官兵,“你去他店中寻来辣条此物拿来给郎中鉴定。”
官兵点头,“是。”
门外的一名百姓道:“不用去店里寻,我这有!”
池年看向那名百姓,莫名感到些许熟悉。
那百姓说着,便一瘸一拐地上前递给官兵一包包装完好的辣条。
见此,池年皱眉,脑海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官兵接过辣条递给白发郎中,随后二人便在后厅检验起来。
途中,知府又对着江时安道:“如若属实,你家食物含有毒物,你便以命偿命罢。”
江时安脸色冷静,“我家食物绝对不会含毒,如若真是含有毒物,我便以命偿命,说到做到!”
门外百姓议论纷纷。
“瞧江老板这态度,大概真是错判了!”
“对啊对啊,我不信江老板能做出这种事来!”
“就是,我们都吃了这么久,我们都没事,怎么可能真的能吃死人!肯定是有人在诬陷江老板!”
等待中,不过片刻,那名白发郎中和官兵便从后厅出来。
知府问道:“如何?是否含有毒物?”
那白发郎中更加颤颤巍巍,他声音抖了起来,道:“回,回禀大人,此辣条确实含,含有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