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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
到了酒店门口,江知年死活不肯进去,可陈旧只是漠然的看着她,他脸上像是有泪落下,可也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等到了房间门口,江知年也打心底害怕,还是想挣脱控制,可陈旧只是开门将她拉了进去。
刚进门陈旧就脱了身上的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想跑,可这里就这么大,还是被他抓到。
他的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头发上还滴着水。
“你就想激我对吧,江知年。”
铺天盖地的吻侵袭着她,身上的衣服也被陈旧撕扯着脱去,宣泄着他的不满。
不知道是冷,还是对他这副模样的惧怕,她浑身颤抖,说话磕磕绊绊。
“你……你不能。”
陈旧却置若罔闻,恶狠狠的掐着她的腰,用了劲要去脱她的裤子。
她推搡着,泪从眼眶滑落,“陈旧,陈旧你不要这样。”
可她怎么拗得过,裤子和衣服都被她粗暴褪去,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昭示着她的惧意。
陈旧停了下来,撑在她身上。
“你怕我?”
“那为什么要说,那人是你男朋友?”
江知年不敢直视他,因为他的表情,还有动作,都摆明了,是故意要给她看。
他脱了江知年的衣服,看她一巴掌打了过来,也没躲,右脸迅速变红,可他只是顶腮,手狠狠握住她的身体,“打吧,你打死我最好。”
“反正你今天,是下不了这个床的。”
看到她和那个男的有说有笑的时候,这段时间的颓然还有挫败,累月的思念得不到回应,心底似乎有声音在叫嚣。
看吧,她没你也很好。
他是要回来陪她过生日的,发展到现在的局面,他也看不透自己。
可是现在,就算她恨自己,他脑子里只有占有。
江知年还是想逃,可陈旧脸色铁青,她也不敢再和他硬来,只能软下声音,“你放过我,陈旧。”
陈旧沉着脸,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挣脱不开,只能挥舞着双手,想让他吃痛放开自己。
酒店里供应的东西极多,他摸索着拿出一件,抬眼一看,江知年的双眼瞪得浑圆,眼中尽是惊惧,他低下头,语气艰涩。
“你恨我吧。”
话音未落,是钻心的痛,她也失去抗拒的力气,嘴巴微张着,说不出任何话。
陈旧也痛,但他今天狠了心,就是要让她痛,但真看到她的泪,他又心软了,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她脸颊的泪。
那种钝痛感让她浑身紧绷,动弹不得,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怜爱,只能默默闭上眼,不愿意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陈旧看到她双眼紧闭,浑身上下的恶劣因子都在叫嚣,他已经被这情欲击溃。
他要让她,在自己身下痛着叫出声。
身体的满足暂时抚慰了他,江知年以为终于结束,睁开了眼,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起身狠狠推开他,自己却滑倒在地。
陈旧将她扶起,看她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拿过床头柜的避孕套撕开。
江知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打开水龙头放声哭着。
她看着身上的痕迹,躬下身想要擦去,陈旧推门走了进来。
他又来了。
她双眼失焦,手脚并用的挥打着他,又往角落里缩着,哭喊着让他滚,可陈旧只是将她双手抵在墙上。
又将她转了个身。
咬着她的耳朵,“痛吗,你知不知道,看见你和那个男的站一起,我有多痛。”
“我才发现,原来没有我,你也无所谓。”
说完已经将避孕套戴好,狠狠咬着她的脖颈,“那我们一起痛吧。”
陈旧将她整个人抱起,浴室里除了水声,还有江知年的哭求。
她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抓破皮肉,他也不放手,情欲缠身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江知年只感觉自己的声音变得怪异。
过了很久,江知年尖叫着让他停下,身体的难堪让她害怕,又只能紧紧抱着他。
等他终于结束之后,江知年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坐在马桶边上,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咬牙切齿,“滚出去。”
他也听话,没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她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体,浑身酸痛不堪,而且一想起刚刚的一切,她更觉无地自容。
眼泪无声的滑落,她从来没想过会是今天的局面。
等她洗好澡出去,陈旧围了块浴巾坐在沙发,桌子上摆着蛋糕,还有一些药膏。
是他刚刚买的。
陈旧抽着烟,神情冷漠地看着她,“过来许个愿吧。”
她走了过去,给蛋糕插上蜡烛,拿过他手中的火机,等蜡烛点燃的时候,她转头对着陈旧,许下了她十八岁的愿望。
“今晚过后,希望我们永远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