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味道不符合心意,但是不能浪费食物,在这个气味复杂又香又臭,更多是臭的地方,吃点酸的对她更好。
集市不大,又人来人往,不多时,就遇上同样来集市闲逛的比宾等人。
很好,新买的驮马和物资有人分担了。
从他们的口中,爱丝特尔了解到,他们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太畅快。
住倒是还不错,再怎样,床也比帐篷里的地铺舒服多了。
就是吃的反差太大了,大家都不太乐意,但是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将就着吃下去,等团里集合离开,再一起吃好的。
这点时间他们还是有耐心的。
爱丝特尔听后,有了些想法,心里思索了一会儿,口腔不禁泛起湿润,那是被回忆里的美食馋出来的口水。
真是好久没吃红烧肉、黄焖排骨、鸡公煲、鸭血粉丝汤、红烧狮子头、水晶肘子……了。
喉咙上下滚动,谁都没有看见。
他们继续往前走,小小的集市里装着人生百态。
即使不刻意寻找,他们一行也能无意中看到正在进行娱乐行动的团员,那真是各有各的玩法,各有各的快乐。
看得爱丝特尔是大开眼界。
像比宾他们来集市闲逛,采买些小玩意儿什么的,已经是最温和不过的娱乐了。
酒馆大口喝酒跟陌生人侃大山,抱着不知名的琴跟吟游诗人PK,抱着舞娘大笑跳舞,酒吧夜店的程度,也是正常的舒缓身心的娱乐,看过就过去了。
嗯,那几个琴弹得挺好,舞跳得也不错,以后团里搞团建的时候,可以考虑让他们出几个歌舞节目。
以上还算有益身心且不出格。
接下来的,在当地人眼中也是正常的,但在爱丝特尔眼中,就有点挑战她多年的道德认知了。
黄、D、毒,三个字,只剩下毒没占了。
赌筛子,玩纸牌,抱着命苦的女人躲进隐蔽的小巷或屋子,将刚刚才拿到的,舍命战斗才赚来的钱撒进精神火坑里。
爱丝特尔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才好。
按照她自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让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大错特错的事,正规唱歌店里的每个包厢,默认的初始音乐都在播放拒绝’三害‘。
这个认知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里,触发关键词的第一反应不是好奇,而是大大的‘危险!!’。
马上远离。
按照爱丝特尔的观念,别人就算了,她管不着。
她是鹰之团的副团长,鹰之团的团员就是自己人。
从职位的权力义务来讲,她都应该监督纠正团员的行为道德。
可世界情的不同,加上身边人们习以为常的,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应该的神情态度(除了卡思嘉表情臭臭的嫌弃)。
都衬得她像个大惊小怪,且想要多管闲事的异类。
这让她对也是错。
就是强行‘劝人’离开这些,也不会有人认为她好心,更大的可能是认为自己打扰了团员正常娱乐,害人家赔钱,挡了人家的发财路。
当面或许不会说什么,私下里保不准全是抱怨。
爱丝特尔干笑着说:“大家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你说是不是,格里菲斯。”
格里菲斯微笑,笑意却不答眼底:“多彩会使鹰得到休息,迸发活力。”
爱丝特尔假笑:“多余的多彩是毒药,只会腐蚀鹰的内脏,麻痹鹰的羽翼。即使鹰首有再清醒的头脑,再坚强的意识也敌不过不争气的躯体。”
格里菲斯:“有爱丝特尔在,鹰会永远健康。”
爱丝特尔:“□□的康健无法取代精神的堕烂。毒药作用于精神,没有对症的解药,它会一直影响鹰的健康。”
“在爱丝特尔看来,什么才是不多于的多彩。”
什么才是鹰的解药。
爱丝特尔:“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大惊小怪。”
她还对周围的团员们说:“你们也一样。”
格里菲斯轻轻摇头:“我不会。”
卡思嘉:“我也不会。”
捷度:“我也一样,放心说吧,爱丝特尔。”
比宾:“不会。”
里基特:“是会让人大吃一惊的观点吗?那一定很有趣。”
他们确实挺好奇,他们的新副团长会用什么办法让团里的赌手心甘情愿放下骰子离开赌桌,闝虫自觉远离昌支穿好衣服。
团员一个接一个地保证,爱丝特尔姑且信了他们。
“那好,这可是你们说的。”
爱丝特尔组织了一下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