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变得风声鹤唳,无数人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小看王座上的那位。
藏在背地里的人们嗤笑:“这件事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契机呢,更好地……掌控了这个国家。那些蠢货。”
“那能怎么办呢?他们那个脑子本来就是早死的命。只是可惜了,好用的挡箭牌本来就不好找。”
“他们自己自作主张干出勾结虫族袭击帝国的事,死了也是活该。”
“你怎么看呢?”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主位阴影上的那人。
“周在溪。”
……
那些动荡不安的事都和在家中的柔弱Omega没有丝毫关系。
林满玉打着呵欠和仇谦谦闲聊,手中也不忘用水壶给各色的鲜花浇水。
仇谦谦:“满玉满玉!快收手!你的花儿快被你给淹死了。”
林满玉一改刚才的悠闲自在,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水壶立正,才让面前这盆君子兰幸免于难。
他瘫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好险。”
仇谦谦托腮:“你晚上又干什么去了,困成这个样子?”
林满玉:“打游戏。”
仇谦谦:“啊?”
林满玉无辜脸:“很奇怪吗?”
仇谦谦:“是啊,大家都觉得你平时的娱乐方式应该是看书、听音乐会、茶道、插花……像是玩游戏这种娱乐,你这样的小O应该会觉得上不得台面,所以绝不触碰的。”
林满玉反对这种说法:“你不要刻板印象。”
他仰着脑袋望向蓝天,露出了个懒洋洋的笑容,黑色的柔软头发从脸颊滑落。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什么缺陷都没有。就算仇谦谦和林满玉是同性别,他也生不出任何嫉妒,心脏只会因为林满玉而扑通扑通地跳着。
林满玉的玻璃花房突然有个客人来造访。
他看向仇谦谦。
后者还在为刚才林满玉惊心动魄的美貌而失神,捂着心脏面红耳赤,这时候也识趣地告退,一个人抱着刚才的余韵而回味去了。
*
林满玉起身跟况偃涯见礼,姿态端庄优雅。
况偃涯主动伸手,林满玉惊讶了一下,又自然地把手递过去。
Alpha虔诚地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这次又是替家里人来看望我吗?不过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在意。”
招待客人不能在花房这样随意的地方,他们去了旁边的石亭。佣人们井然有序地上茶水点心,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林满玉坐在石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杯里面的银匙,拉花也随之变得七零八落。
这在上流社会,特别是Omega当中是极为失礼的行为。但是在场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他这本不该出现的小错误。或许知道,但是都不在意。
细散的金色碎发垂落在况偃涯硬挺的眉骨,他的脸上有几分没能休息好的倦怠:“不是。”
林满玉露出茫然的表情。
况偃涯实话实说:“这次是我自己想来看看你,是出于我个人的意愿。”
他着重强调后面后面的话。
林满玉的手顿住,他把脸凑了过去。
况偃涯被他吓了一跳,有一瞬往后仰的倾向,但又克制住。手心已经微微出汗了,但他还是保持了镇定自若。
林满玉左右转头,把粉白的脸蛋露出来,又张开嘴巴,露出干净洁白的牙齿:“看到了吗?”
那样好看的脸就突然给了他一个美颜暴击,就算是况偃涯也会心脏狂跳,眼珠子像是被定住一样黏在他身上。
他一直不吭声,林满玉就皱眉:“怎么不说话?”
况偃涯不再继续当哑巴,他哑着声音说:“看见了。脸颊红润,眼睛明亮,牙口也好,很健康。”
林满玉一定也不介意他粗俗的评价,微笑着点头:“是呢,这次袭击可没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包括心理上。”
不管是他说的话,还是他的那张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况偃涯根本没办法像上次那样说出毒舌冷酷的言论,他单手插|进发间往后梳,金发就如明亮长河般根根流动。
他幽绿的眸子正视林满玉:“其实,我这次来不单单只是过问你的状态,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说。”
林满玉耐心聆听。
“你还要去边界星和我哥哥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