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更顺其本心地去面对类,类对她的好,全都被牧野尽收眼底,现在的她已经很爱类了,即便她恢复了记忆,牧野一定还会爱着类,她和类的手早就紧紧地握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了,你当年这么伤害牧野,辜负她对你的喜欢,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从始至终,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闭嘴 。”玲一说完,我揪住他的衣领,往他的方向狠揍了过去。
玲捂着那张被我揍了的脸颊,冷笑道:“我没有说错什么吧,而且你的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名字叫作牧野月的女人啊?在你没有跟牧野重逢之前,你面对那张酷似牧野的脸,一定会胡思乱想吧。”
我听到牧野月这个名字时,马上反应过来这很有可能是类告诉玲听的。
对于牧野月,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是有被她那张像极了牧野的脸所震惊到。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牧野还活着,因此我每次经过法务部所在的楼层时,都会在想牧野顺利毕业的话,也会像牧野月一样,要么去法律事务所,要么进入世界五百强里的法务部。
“我和牧野月从来都是普通朋友罢了。”
“别骗人了,你敢说你没有将牧野月当过替身对待吗?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啊。”
霎那间,我好像说不出话了,玲说得一点都没错,我确实有将牧野月当成牧野的替身过,但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牧野月再像牧野,她也不是我爱着的牧野,甚至为了区分牧野和她,我只会喊她叫月,她说既然我喊了她的名字 ,那么她能不能喊他叫司呢,我没有明确的拒绝,于是她便称呼我为司先生。
“司先生,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伴随着牧野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这才注意到她正站在玄关处,她看我们没有回答,竟然扑哧一下地笑了出来,可是她明明是在笑,我为什么会听出心碎的滋味。
“你拜托我找的资料,我已经找齐了,那我就先走了。”牧野月将资料放在桌子上后,正要转身时却停下了脚步,“有些事,我认为必须要说清楚了,我一直都不是谁的替身,以后还请道明寺先生别再把我当谁的替身了,谢谢。”
纵然牧野月并不是正面对着我说出这样的话,但我能感受得到她此刻的心情是有多么难过和失望。
果然,我又一次地伤害了一个女人的心,我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