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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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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一头雾水,何事如此重要?

今日多亏有他解毒,她亦不多问,依着他并拢三指指天:“你问吧,我保证这次不骗你。”

他清咳一声:“在九州,若是男子爱慕女子,该如何表示?”

这等小事,何须起誓,她垂下手,却被他认真的神色盯得又慢慢举起:“好说,在九州,男女双方可先慢慢相处了解,若是彼此有意,那么一方就可以表白,另一方若答应了,就成为男女朋友,

若是两人情投意合,想结为夫妇,那就要见过双方的家长,此后便牵扯到两个家庭,接下来订婚,领证,结婚,就同你们的下聘迎亲相似,可能礼数没有你们这边周全罢了。”

当然,其中有些步骤可以省略,先结婚再领证者亦大有人在,但她不想解释太多,容易越说越乱。

“表白是?”

沈昭嘴上功夫厉害,毕竟她也没谈过,就按着她心中想象描绘:“表白呢,就是一方向另一方倾诉心意,另一方答应后,两人就从普通朋友,成为比普通朋友更进一步的关系,你们也可有些更亲密的接触,比如亲...她话锋一转,”想到那夜醉酒,“但是呢,你也得尊重女方的意愿,她如果不愿意不能勉强,哪怕是男女朋友也不行。”

谢珩继续追问:“那表白只需告诉她么,还有何要求,是否要告知家中亲眷,时辰场景这些细节呢?”

这学霸果然不同,连这等细枝末节都感兴趣,再问只怕问到她的盲区了:“这个根据个人品性吧,有人喜欢热闹和排场,有人喜欢独占和安静,我倒是觉得这是只属于两人的时刻,场景自便,有个氛围就好,你们既然在一起了,身边亲近的朋友家人自然会知道了。”

“你问这个作何?”沈昭怕他一问再问,主动结束这个话题。

“只是了解一下不同地区的民俗,增加见闻罢了。”谢珩口不择言道。

洞外雷声隆隆,雨势不减更甚,谢珩抱起墙角一捆干柴,一支支将其扔进火堆中,火舌迅速舔舐,火苗直窜上天,暖意融融,看得人熏熏然。

洞内骤然亮如白日,又渐渐暗淡昏沉。

墙壁上,两个人影相互依偎,沈昭抬眸觑了眼,又挪着小步,将身子悄然往外靠靠。

“热么?”谢珩的声音响起,因着洞里幽深更蕴低沉。

她刚才蛇毒毒发时,一下像置若冰窟,一下又如坠落火海,她微微抿唇,只觉喉咙干渴燥热,但如此境遇哪还还能寻一口水喝。

衣裙黏在身上,外干内湿,身上黏腻腻的,火光映得她脸颊红扑扑:“热点好,热点不易感冒。”

听闻男子本不耐热,他的衣袍又不似她一般轻软,沈昭手作蒲扇状借故扇扇:“你若是热了,自行方便,我不看。”说着背转身去,用手指虚捂着眼。

半晌未听他开口,她从指缝中眨眨眼,墙上的身影竟真大大方方地解开蹀躞带,长臂外展将衣袍脱了。

沈昭将头埋低,墙上她的身影变成圆圆一团,比一旁的石头大不了几寸。

“你不是说不会偷看?”

低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呼吸间的灼热徐徐烧至耳中,又麻又痒。

她扭头,不经意间身下一轻,而后稳稳被他的臂弯捞住。

谢珩眼中映着如火的光热,硬挺的鼻尖沁着一层薄汗,衣襟半敞,透过湿透的里衣,能看清他胸腔有力地上下起伏。

沈昭呼吸一时滞涩,用手将他推开,却误触他硬挺的胸膛,她瞬时收回手,将头侧垂不看,咚咚地心跳仿佛要跃至喉间。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火光中,他的脸近在咫尺,丰神俊逸,深邃如墨的眼瞳里只有她和烧不尽的欲|火。

“谢珩,你中毒了?”她艰难地维持头脑清醒,憋出几个字。

他却低头勾起唇角。

她很少见他笑过,若论女子笑颜盛过百花绽放,他的笑便如破冰的春水,初看清冷戚戚,却带着席卷苍茫的放肆和张扬。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眼中那团火燎至唇畔,抚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被他紧紧扣住,霸道又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

饶是再知书达理的气度,但武将的遒劲霸道的力气和魁梧挺壮的身姿,如山般将她牢牢困住。

她竟一时连低头也无法做到。

他宽大有力的手自她的后脑轻抚至颈后,一寸寸蚕食她的雪肤,虎口处那道浅疤带着入骨深髓的电流,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吻渐渐下移,下巴、颈间、在锁骨处留恋。

沈昭软的像被火融化的雪水,淌在他坚实的怀抱中。

他的手如一根纠缠不休的藤蔓,自腰后一路侵袭,攀至她的胸前的扣带,指节微微用力。

沈昭握住他的手:“别,谢珩。”

“小姐,小姐。”春宁摇着纸扇,见睡梦中的小姐脸色愈发红了,忧心不已。

夏安将所有窗户、大门敞开,急得跺脚:“怎么办,要不要叫大夫。”

她们的声音将她从梦中叫醒,沈昭支起身子,擦了擦头上的薄汗,悠悠转醒:“我没事,回来吧。”

距离灵山寺一行已过了三日。

那日同谢珩说了几句九州与长安风俗不同后。

慧能便带着师兄弟寻到山洞中,她中毒不深又服下清毒的草药,体内该不会有余毒了。

可她这几日总会梦回山洞。

可梦里的人不是谢珩,他为她吸出毒血只是情形所迫罢。

她摇摇头将脑中杂念清除,又不是没有亲过,做个梦又何妨。

“将军。”杨方忧心地在外敲敲门,谢珩往日从未睡过懒觉,可自灵山寺一行,却晚起两日了,今晨上朝,他不得不提前催促。

锦衾之下,谢珩的中衣尽湿,腿间一片黏腻凉意。

他闭目凝神,可梦中的旖旎却挥之不去——沈昭发间的馨香仍扑在他鼻腔中,眼眸含水地望着他,像一方甘醇甜酒,诱人沉沦。

月白绸裤上瘢痕赫赫,他将起叠起,又寻了一块绸布裹起,扔给杨方:“拿去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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