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有点不好意思。”童栩栩耍无赖,扭着温悦的胳膊,“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放心,这次你帮我,下次你有事找我,我绝对义不容辞。”
“你说的啊。”温悦拍了拍童栩栩的手背,看着她,“这话我记下了。”
“去吧。”她道,“去追寻你的爱情吧。”
“好姐妹。”童栩栩作出一副感动的模样,“以后我要是成了,请你吃饭。”
“你俩要是成了,结婚我要坐主桌。”温悦开玩笑道。
“那我可就借你吉言了。”童栩栩被说中心中所想,从遇到岑隽笙的那一刻,包括后来的接触,每一次的熟悉和了解都让她对未来有了更加具体的畅想。
童栩栩穿过人群,来到岑隽笙的面前。
“怎么样?演出好看吗?”她问,脸颊在刚才拍摄过程中导致的红晕还未完全消褪,这会儿还泛着微微的红,眼睛明亮而有光彩。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不知道是不是和童栩栩相处多了的原因,岑隽笙变得喜欢这种无聊的话题,不再是一问只有一答的模式。
童栩栩嘴角微抿,看起来有些纠结,她没有想到岑隽笙会这么说,至少在她的想象中,就算不喜欢,以岑隽笙的性格,也会客气一点。
但是……还有假话的话,好像真话不是很乐观。
“我听假话吧。”童栩栩觉得假话可能会比较好听一点。
岑隽笙眼里的笑意不经意间泄露出来,他不紧不慢道:“假话就是一般。”
这假话听着也不咋地啊?
“那真话呢?”童栩栩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大概是刚才在太阳底下晒多了,晒得她头有些晕,以至于现在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到底真话是好话,还是假话是好话,她有点糊涂了呢。
“现场听了以后,淮桑戏曲给我的感觉非常深刻,角色表演时的情绪准确无误地传递给了我,让人非常共情。”岑隽笙道,“唯一的遗憾是有些方言用语我不是很能听得懂,只能靠猜,不过也不影响整体表演给我的感受。”
童栩栩哦了一声,岑隽笙说了那么多,字里行间是对淮桑戏曲的欣赏,她听着还挺高兴的,不禁对岑隽笙的喜欢又多了一些。
有品位的男人,加分加分!
“淮桑方言是比较难听懂一点。”童栩栩道,“有人听了我们的方言,都说我们讲的是外语。”
“平时在面诊的时候,也会遇到病人更习惯使用方言的情况,特别是老年人,只会说方言,没有家属陪同的情况下。”岑隽笙分享自己看病时的一些事。
童栩栩好奇:“那怎么办?”
“只好求助会讲淮桑话的同事了。”岑隽笙道。
“你到淮桑的这段时间还没有学会一点淮桑话吗?”童栩栩问。
“语言环境不够充分。”岑隽笙如实道,“平时大家都很忙,而且通常以普通话为沟通语言,所以目前为止对淮桑话只是勉强听懂一些词的程度。”
“这样啊。”童栩栩几乎是下意识的,“那我教你讲淮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