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说:“得了吧,你桌子上的水果零食敢说不是陈秋放的,也没见她给我们整理过桌子放过零食。”
韦惊讶:“啊?我还以为你给的呢……”
“去去去,装吧,我一个大老爷们天天上班给你带零食呀……”宏无语的说。
韦满脸狐疑的说:“哦,明天上班我问问她去……”
“影帝呀你……”我和宏心有灵犀、不约而同的鄙视道。
梅姐评价道:“陈秋看起来很文静单纯的一个女孩子,挺漂亮的。”
宏说:“陈秋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和你真的挺般配的一对,长的也好,郝韦,不要错过哦。”
“别胡说,没有的事……”韦说。
宏不解的说:“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人家女孩子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我们都能看出来你说你不知道?”
唉,听的我心里都酸了,鄙视的道:“我要把陈秋喊过来一起玩,郝韦这家伙还装不熟……”
韦说:“真没有的事,相信我。”
“呵呵”
天南海北的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大家都有点乏了才散,大岳住的地方远,日常留宿,梅姐让我去送一下芳,说我们这个小区晚上黑洞洞的,人也不多。韦也热情的跟着,李宏和梅姐骑电动车先走了。
我和芳并肩走着,忍不住的拉手一起唱起歌来,这是我们同事两年,晚上加班后一起走回家经常的节目,两年呀,雨夜、风雪夜、黄叶飘零、春花烂漫飘香的夜晚……风花雪月我们都曾一起路过,当时聊天内容都记不得了,只记得有一个下雨的晚上,我们一起在路上唱的就是这首苏打绿的小情歌,唱完我们又唱赵薇一直下雨的星期天……嘻嘻哈哈的就到了小区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我说:“好快啊,还想唱呢。”
芳也意犹未尽的说:“是啊,要不我们唱歌去吧,我请客。”
我确定韦搞地下恋,心口总感觉有点堵,正好可以去唱歌打发一下,于是满口答应:“好啊,好啊,附近就有ktv,我请!”
韦不合时宜的说:“下次吧,李宏他俩都走远了,大岳喝的也有点多,下次我请客……”
我说:“再喊回来就好了,反正明天不上班。”我想了一下干脆说,“不然你先回去吧,我和芳俩人去,我们要嗨唱一晚。”
这时正好来了出租车,韦招手拦下对芳说:“早点回去休息吧,下次唱歌我请,到家后说一声……”
芳悻悻然的上车走了,韦胳膊搭在我肩膀目送车走远说:“走吧,别看了,回家。”
“你咋这么扫兴呢?”
“不回去,你就在这站着吧。”说着就自顾自的转身走了,他大爷的……
“昨夜谁为谁不成眠,今天谁吻了谁告别……”回去的路上我哼哼着……
韦捂住我的嘴巴说:“闭嘴!别唱了,安静。”
“干嘛?!”我挣脱开韦的手不耐烦的说。
“难听到哥心烦!”
“滚!”骂了一句我继续哼唱,“所以说,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玫瑰都开了……”刚唱两句又被韦用力的捂住了嘴拖着往回走……
“你松嘴,痛,属狗的吗!”
“嗯嗯嗯嗯嗯……”
“快放开,哥诚恳认错。”
“我让你再敢用你的脏手捂老子嘴!”
“你小子越来越猖狂了!”
“你干嘛?!”
……
打闹一路,回到家我有点亢奋,反正就是不想睡觉,吃了一粒褪黑素也还是没感觉,大概喝了点酒,又被郝韦恋爱消息刺激了的原因,韦和大岳明天都不上班,也不着急睡觉。
我和大岳回忆我们高中的那些“风花雪月”,在草长莺飞的四月逃课去湖边玩一整天,大雪飘飘的冬天逃课出去挨个店的找一张CD,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大岳还强调,没认识我之前,从没逃过课,认识我之后逃课成了家常便饭,韦一脸吃惊的看着我说:“我们家栋栋怎么看都是个乖宝宝,真是人不可貌相。”诸多种种仿佛很久远,又像在昨天,大岳说起逃课偶遇副校长的事:“一次美术专业课老师不在,我俩逃课出去玩,楼道正好碰到我们的煞星副校长,偏偏注意到了我俩,问我们上课时间去哪,张栋镇定的说去办公室,副校长问上课时间去办公室干什么……”
大岳看着韦问:“你知道张栋怎么说的?”
韦好奇的问:“怎么说的?”
“张栋淡定的告诉副校长,去办公室拿上次的素描和水彩作业,课堂讲解。”
我道:“副校长才将信将疑的放我俩离开。”
韦搂着我笑着说:“真有你的,看不出来啊。”
大岳说:“当时我都吓死了,害怕全校点名啊,叫家长什么的,张栋一脸淡定,印象太深刻了。”
我接着说:“校长没问我们名字班级,那肯定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俩也不敢再回画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出去玩了一整天。”
大岳说:“张栋,还有你请假条的事。”
韦问:“什么事?”
我呵呵,大岳说:“我们逃课的请假条都是张栋模仿我们专业老师的笔迹签名的,有一次专业课评图之前,我们老师拿出一摞请假条,然后请张栋站起来说,张栋啊,以后能不能别班的不要写我的名字,你自己看看数数,这一摞请假条都是咱们班的,门卫给我我都震惊了,门卫都好奇怎么咱们班每天都有请假的……”
韦哈哈大笑的摩挲着我说:“我上学时怎么没有认识你这么有趣的同学,我高中老无聊了。”
大岳感叹:“是啊,当时没感觉什么,毕业后想起来好怀念,真是美好的一段时光,大学虽然不用逃课了,可是总差点什么。”
我说:“我们那会不是还想考一个学校吗,报名的学校基本都一样子。”
大岳说:“是啊,最后你通过的我不行,我通过的你不行,都通过的名次都靠后,那会咱们还伤感了好几天呢。”
韦抱着我说:“好羡慕你们,以后你是我的了……”
我叹气说:真后悔没有好好学习,不然现在我可能就是某公司的设计总监了,唉……”看着韦我又问,“郝韦,你在大学应该是学校里面的男神吧?”
韦皱着眉头半笑不笑的问:“什么?”
我说:“男神呀……”
韦无语的问:“什么男神?”
我认真的回答:“你看你会篆刻,篮球打的又好,身材比例还这么完美,形象也好,多才多艺,妥妥的男神呀。”
韦笑说:“原来哥在你心中竟是如此的完美,行呀,栋栋。”
我说:“不!男神都是有距离感的,你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个逗比……”
韦二话没说,扑我身上嘞着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倒在沙发上问:“再说一遍,哥在你心中是什么?”
我被钳制住不能动,就求饶说:“哥,其实你是我的男神,真的,可完美了。”
韦放开我说:“看你这么真诚的份上,原谅你了,继续保持。”
大岳说:“我看你们俩挺般配的,在一起算了,好到让我都嫉妒了……”
韦拍了拍我说:“这个主意好,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你以后就是哥的人了。”
我挣脱,抱着大岳说道:“滚开滚开,我和大岳才是亲兄弟,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告诉陈秋,我经常搂着你睡!”
“小样,够阴险呀……”韦又上来压着我说。
“老子我膈应死你们!”
折腾到很晚,我提议看电影,他俩看起来也都精神十足,我和大岳喜欢看丧尸或者血腥暴力的欧美片,就找了一个僵尸之地,我找了好几个角度都感觉不怎么舒服,最后干脆就靠在韦身上,韦一只手抱着我的肩膀,一会感觉还是不怎么舒服,就干脆枕在韦大腿上,心想管他腿舒服不舒服,我舒服就行,淡淡的体味,韦又轻轻的摩挲着头,一会就迷糊了……直到韦拍我说:“起来,电影散场了,到屋子里面睡。”
我睡眼朦胧的起来,看到大岳已经不见了,说:“我还想和大岳一起睡呢……”
我上床就睡,韦从后面搂着,脸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热气和胡茬弄得我难受,我盹劲上来,迷迷糊糊的想:“这家伙竟然有女朋友了!”没有理会他,转过身趴在他胸前继续睡,迷迷糊糊的又感觉韦在亲我的额头,摩擦的我的脸有点痒,我心里想:“不会韦真是那种人吧,不会真喜欢我吧。”不过在褪黑素和酒精的作用下,一会就完全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杆才醒,大岳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正撞到我和韦一个薄毯子抱着睡,大岳奇怪的看着我俩说:“你俩不会玩真的吧?我下去买包子,你们吃几个?”
韦迷迷糊糊的也不撒手抱着我说:“两个芸豆馅,两个藕馅,小米粥。”
大岳问我:“张栋,你呢?”
我回道:“那里面包含我的了……”
大岳嫌弃的说:“我说你俩能分开不?”
我贴的更近了一点对大岳说:“你不知道这个大暖宝宝的好,下次给你用一下你就知道了,我都喜欢上抱着他睡了……”
大岳说了一句:“你自己留着用吧。”就关门出去了。
韦推了我一把问:“张栋,你昨晚干嘛老摸我,搞得我都没有睡好。”
我一听瞬间感觉好烧,好像自己被看穿了一样子,昨晚确实往他身上钻,把脸贴在人家身上睡的,但是不记得摸过他啊,难道我喝多了不自觉的做的,也没喝多少啊……我不好意思的问:“啊?怎么摸的,我怎么一点没有印象呀……”
韦说:“哥的清白都让你毁了,怎么哪里都摸,真是的。”
我一听更烧了,忙问:“摸哪里了?”问完就有点后悔。
“非要抓着睡觉,裤衩子估计都给你抓破了。”说完靠过来把手和腿搭在我身上说,“算了算了,睡吧补个觉,一晚上被你折腾死了,头晕……”
我有点不相信,追问:“怎么可能呢,是不是你做梦了?”
韦把毯子一掀认真的说:“不信,你检查一下。”
我忙说:“算了算了,大概喝多了,一点印象没有,那你干嘛不喊起我来,真是的……”我看了一眼说立刻不淡定了,“郝韦!你干嘛裸睡!你你你你你在自己房间裸睡也就算了,咱俩一个毯子呢!”
“嗯?!”韦低头看了一眼吃惊的说,“一定是昨晚被你扯的不舒服,然后被我蹬掉了,我明明穿着睡的,你你你你你喝了点酒,把哥的清白都毁了!”
我不相信是我做的,真无语,越想脸越烧的慌,推开他说:“我就说分头睡吧,被摸了你怨谁!活该!”
“你个施暴者还有理了!?”
我只能装作强硬的怼道:“老子免费监工你家装修,想让个同事住进来你都变态的威胁我,摸你几下怎么了?!没拿你爽爽就不错了!”
“那你就光明正大的摸呗,偷偷摸摸的……”
我发狠推他说:“谁偷偷摸摸了,我就是光明正大的猥亵你的,你怎么着吧。”
韦翻身压我身上说:“哎,哥还治不了你了。”一顿折腾,我挣脱开,爬起来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