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当时去福利院捐赠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替代我的人了?”时述怅然若失地看着窗外,向秦禹行寻找过往的答案。
秦禹行笑了笑:“是,我见过,还羞辱了他。”
“他叫谈义伦,也许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秦禹行没有说话,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时述:“算了,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就不说出来给你添堵了。”
他摆弄了几下手机,就百无聊赖地用手撑着脑袋,开始养神了。
“杜文清!杜文清!开门快开门!”任子墨顶着满头黑线,不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杜文清有被强-奸的危险?
开什么国际之大不敬的玩笑?
杜文清?杜队?杜炮仗?
“谁啊?”开门的果然是个穿代驾衣服的青年,任子墨单手就把他拎了出去,“哐”的一声差点把门关烂。
“走吧你。”任子墨心想真有什么事也能从平台上查到这个人的信息,不过单看这个时间也不够把杜文清怎么样,算是轻饶了这一次。
任子墨看了看他跟时述生活的地方,家里是极简现代的装修,没有什么热乎的人气。
杜文清正醉气熏天地躺在卧室,上衣的扣子被悉数解开,露出大片肌群和皮肤,那是种健康而纯碎的白净,再加上我见犹怜的脸,连任子墨也要风中错乱了。
看来他对人的看法不能太刻板印象。
任子墨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便向一个陌生号码发道:[他走的时候衣扣解开了吗?]
陌生号码:[??没有,现在是解开的?]
任子墨:[对,我知道了,肯定是代驾干的好事,那他……]
陌生好吗:[别看。]
任子墨朝天低吼了一声,开始处理杜文清这个杂碎,他身为部里下来指导工作的领导,竟然给一个破队长擦身体。
他从胸肌开始就有些卡顿了,再到人鱼线的时候人也有些燥热,脑中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
噫……算了。
当脑海里的那些“算了”都念了几百次以后,杜文清突然肩膀发力,一把将任子墨拉到了怀里。
任子墨承认,自己动情动性的时候喜欢在对方的侧颈磨蹭,他也如此照做了,杜文清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比猫薄荷的劲儿还要大,他平日里绷紧的弦已经无声地断了。
“任子墨,刚才给我擦得开心吗?”
任子墨募地弹了起来,“你刚才早就醒了?”
“嗯,我出酒吧的时候就醒了,想试试自己还剩下多少魅力,看来……剩下不少嘛。”
“……”
杜文清单手枕着后脑,冲他微微昂起下巴,有点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说:“既然刚才都那样了,晚上就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