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那些堕魔的魔修来说,却是心中的圣地。
灼灼听完他的话,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无数藤曼从她身后窜出,直直冲向云棋。
不料,云棋竟然轻轻挥一挥手,就将那些藤曼给彻底消除掉了。
云棋根本不是破虚期,他已经是大乘期了!
“小丫头,大人说话时,小孩子应该乖乖在一边吃糖。”
云棋用哄孩子的语气,将一个糖苹果塞进灼灼嘴里,再轻轻一挥手,将她丢到一边。
灼灼尽管法力强大,但她毕竟没多少实战经验,此刻整个人被压制得死死得,但眼睛已经凶狠得瞪着云棋。
这倒有几分苏鸿的样貌了,郁初桃心想。
但当务之急是问清楚云棋的意图,于是,郁初桃再次开口了:“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云棋还没说完,一只黑手就从他身后出现,抓住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压在了地上。
“呃啊!”
云棋的脸涨的通红,在地上痛苦挣扎了一会儿后,才从喉咙里挤出求饶的话语:“大人息怒。”
黑手随手将他丢到一边,就如同丢弃一块垃圾一般,随后,虚空中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说了,不准动他,和他身边那个小树妖。”
声音一出,期间蕴含的威压使得云棋当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连灼灼也好像受到惊吓般,直接冲进了郁初桃怀里,瑟瑟发抖。
郁初桃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她,随后看向虚空方向。
那些黑泥纠缠,一点点变高,直到逐渐组成一个男子的轮廓。
男子身着黑衣,头发却不像一般的魔修那样散乱,而是一丝不苟得束起,就连本应在鬓边修饰的碎发,也被他全部束进发冠之中。
他向前一步,如狼般的眼睛转动着,望向正抱着小树妖,面无表情看着他的郁初桃。
男子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一口白牙闪着寒光,如某种杀人的利器:
“师娘,好久不见啊,怎么不在山上陪师父,反而这么不小心,跑到魔修的聚集地呢?”
那声师娘简直是咬牙切齿得叫出来得,郁初桃听着都抖了下,感觉此人的精神状态堪忧。
灼灼虽然害怕,但心底还是想保护郁初桃的,便硬逼着自己,转过头,瞪着面前男子:“你!你不准靠近娘亲。”
此刻,东方以踪脸上的假笑显得更加恐怖了:“哦,是师父和师娘的小女儿啊,我想想,我该叫你什么呢?”
说着,他又一把拽过云棋,问道:“云护法啊,你对这事比较了解,说说看,这小树妖是我什么人呐。”
云棋此刻却也挂着让郁初桃毛骨悚然的笑容:“尊上,您可以叫她师妹,当然,你要愿意,也可以叫她女儿。”
“我才不是你的.....”灼灼显然对这头精神失常的黑熊精很不满,拒绝让此人成为自己的后爹。
郁初桃却理智得捂住她的嘴。
该认怂时就认怂,郁初桃向来还算识时务。
他和灼灼捆在一起都不够打东方以踪一根手指。
至于连景洲那分身?更指望不上了,它主人已经成一堆木炭,估计那玩意也只能拿来当柴烧了。
郁初桃还算清楚,如果他们不反抗,东方以踪大概会比较温和把他们带走。
但如果他们反抗,可能会有尊严的被这个黑熊精用比较粗暴的方式掳走。
郁初桃对尊严这件事,向来看得不是很重要。
“这么乖啊。”东方以踪的假笑看得郁初桃快起鸡皮疙瘩了,但此人却还是笑嘻嘻得摸着郁初桃的脸:“那就请师娘和师妹,去寒舍做做客了。”
话音刚落,郁初桃便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搂进怀中。
怀里的灼灼似乎被云棋抱着,郁初桃有些担心,想回头去看,下巴却被狠狠拽住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舌头就这么直直得塞进他的嘴里,狠狠搅动着他的口腔。
而那双手,也趁机撕开他的裙子,一把捏住他的腰,顺着腰线的形状,上下抚摸着。
眼看着那双手都快摸到他的胸了,郁初桃怕给灼灼留下什么终身难忘的心理阴影,便开始挣扎起来。
“怎么,还要为我师父守贞吗?”东方以踪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从良了?”
“灼灼在那边!”郁初桃低声说道。
黑熊精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嘴里喃喃着:“也对,那小丫头也算我女儿。”
说完,他再次露出假笑,狠狠将郁初桃压在他的怀里,对着云棋一挥手:“走了,回去。”
“是,尊上。”云棋抱着灼灼,不顾小丫头在他手上咬出的伤痕,施展法术消除掉已经目瞪口呆的老板的记忆,随着东方以踪一起消失在虚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