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结束,真的很容易上火。
周述知道她在问什么,手掌揽着她纤细的腰,把她放平到床上,随后长臂很自然的伸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两盒还未拆封的东西出来。
把东西扔在床上,俯身问她
“两盒够吗?”
姜芋周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什么情况?
不是说单身吗?怎么还真在家里备着这玩意儿啊!
而且再怎么着,一晚上也不能用两盒啊,竟然还问她够不够用。
她现在已经无心顾及为什么他家里会有这种东西了,反正有总比没有好。
姜芋周哑着声,呼吸也渐渐不稳
“够用的。”
周述得到答复后,摸起床上的盒子,窸窸窣窣的塑料包装被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只,塞进姜芋周手里。
“帮我。”
戏谑的声线毫无征兆的传进她的耳窝。
等等,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是从哪学来的这些?
姜芋周脸颊瞬间发烫
“我..怎么会。”
她甚至都觉得,这是周述在故意报复她。
明明知道她不会,还说出这种容易让人脸红的话。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
典型的吃饱了撑的来他家找罪受。
可是连衣服都被撕坏了,总不能去大街上裸奔。
周述唇角不由得勾了一下,拽着姜芋周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压着嗓音,明晃晃的勾引
“要脱吗? ”
姜芋周轻咬着唇,手里捏着那个小方块袋子,也发出清脆的声音。
理智已经完全被周述的话勾走,她把小方块攥在手里,凭着触感,指尖在他的腰/间随意游走。
下一秒,姜芋周涨红着脸,刚想收回去的手,就被周述一下抓住
“脱不脱? ”
察觉到她的慌乱,周述趁机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前,作势把腰间的衣服往下拉了几寸。
姜芋周借力起身,手心贴在他的胸口,凑近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人了? ”
两人之间不到一指的距离,呼吸交织,欲望无止境的疯狂增长。
周述没做声,伸手想去关掉床头的灯。
姜芋周抬手按住他
“ 别关灯,我想看清你。”
她想看的更清楚。
她不想再陷入没有他的黑暗里。
那种感觉,简直比让她在黑夜里行走都要可怕。
就算现在他们的关系不清不楚,她也想看清楚周述的样子。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她要记得深刻一点。
周述气息微乱,眸色渐深
“好。 ”
旖旎大于理智,两个人缠/绵的吻再一次交织。
只不过这次,周述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充满渴望。
舌尖游移着,在她的眉心,耳廓,颈肩都留下来属于他的痕迹。
姜芋周纤细的手指轻抚在他的脊背上,抓出一条淡淡的红印。
纤薄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起伏,微弱的轻吟充斥在房间内,旖旎却不失分寸。
这一声声轻吟,对周述来说无非是致命的诱惑,只要在多一点,她就可以完全属于他了。
姜芋周喘息声越深,周述就越想拥有她。
周述的呼吸骤紧,他放慢了唇上的动作,试图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去探寻姜芋周的更多的可能性。
姜芋周白皙纤长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身前的热感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周述的动作不轻不重,让姜芋周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最致命的欢愉。
羞耻心占据了她的大脑,但此刻她又不想在乎这无关紧要的羞耻感。
相比之下,周述温柔的试探,才让她更上头。
夜色暧昧,情意正浓,昏黄的房间里,墙上倒映出彼此相叠的影子。
所有的隔阂,似乎都在这个夜晚,在唇齿间,在彼此的交融的最深处,渐渐融化。
后来姜芋周才知道,周述床头柜里备着的那两盒condom,是早就给她准备好的。
第二天周述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拆卸又重组了一般。
昨晚的画面在脑子里倒带了好几遍,简直羞耻的不行。
第一次和周述发生关系,就这么激烈。
从床上到窗前,又从窗前到地毯上,就连卫生间的洗手台上,也有几个被撕开的包装袋。
最后再到卧室的浴缸里,只要能发挥的地方,周述是一处也没落下。
几次结束后,姜芋周刚想睡着,周述又把她亲到清醒。
像上瘾似的,握着她的腕骨,从上亲到下,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享受旖旎的彻夜疯狂。
就算姜芋周求饶说不要了,他也依旧没停下。
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上瘾。
一整个晚上,真的用空了两盒。
所以姜芋周现在,连翻身都很艰难。
她觉得的自己跟那个二十年脑血栓病人走路没什么区别。
左手六右手七,左脚画圈右脚踢。
不能说完全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姜芋周打开卧室的门,靠在门框旁缓了一下。
等待身体的血液彻底流通,恢复元气之后,才挪着步子往客厅走。
阳光斜入客厅,窗帘斑驳的光影映射在瓷砖上,姜芋周扶着墙走到周述的茶台前,依旧没看见屋里的人。
一大清早的就看不见人,还真放心把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
直到消息提示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了两声,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昨晚一时冲动情迷,把她的宝贝手机都落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它睡的好不好,深夜有没有人打扰它,电还够不够用。
姜芋周走到沙发前拿起手机,轻点了两下屏幕,随后,四个数字赫然的显示在她的眼前。
已经下午三点了?
她这是睡了多久!
刚才睁眼的时候还以为是早上呢,也难怪她找不到周述。
勤劳的人早就开始搬砖了,哪像她啊,抓毛竖腚的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