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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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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芙蕾梦到了最可怕的一个晚上。母亲失踪的夜晚,当时的她仅仅只有一岁,她还什么都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一切是父亲告诉她的。父亲没说的地方,只能自己找书查。

她紧闭着眼睛,很清楚自己在梦里,但睁不开它,被迫地接受这一场噩梦。雷雨交加的天气,黑幕中的沙菲克老宅,父亲的惨叫声和诡异的红光,湿漉漉的地板,心惊胆战的尖叫和狂笑,唯独没有关于母亲的身影。

她几乎都要怀疑母亲是不是真正存在的了,还是父亲为了安慰她才编出来的一个人。她的所有记忆里,就是没有母亲这个本应是伟大、温暖的形象。当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心里就缺失了这一块情感。

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是在半夜,奥斯佩特还在熟睡,房间里漆黑一片,额角流下冷汗,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手上的红宝石手链正发出刺眼的光。

十一月底拉文克劳队打败了赫奇帕奇队,那一场魁地奇比赛芙蕾好不容易挣脱了奥斯佩特,才来到葛蕾斯的办公室继续完成作业。

“你不喜欢这种聚众的活动?”葛蕾斯问她。

“教授,你还记得我的母亲吗?我是说,我不知道她的事情,但我不想忽略,所以来问问你。”芙蕾选择不回答那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葛蕾斯明亮的眼睛闪过看不出的情绪,随即她笑着,用手指缠绕自己的红发,“那你可是问对人了,我和奥菲莉娅·沙菲克比你父亲还要更早认识。”

芙蕾停下动作,仔细聆听着。

“那个时候我们才三年级,你猜是怎么认识的,你妈妈她被打人柳差点甩进黑湖里,我当时就在黑湖旁边看章鱼晒太阳,把她救下来了。”

说到这,芙蕾惊愕地瞪大眼睛。

葛蕾斯心情愉悦道,似乎是一个让人开心的回忆,“我是斯莱特林,她是拉文克劳,但我们经常在图书馆泡着,你妈妈她是个非常聪明可靠的人,我有时候会偷她作业抄。”

“我们可以说是三年级开始,整个上学时期都泡在一起了——噢,也不全是,你妈妈和你爸爸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没怎么跟在她身边了。”

“或者,”葛蕾斯看了听得入神的小教女一眼,询问道,“你是想听那一天晚上的事情,我不知道现在提你能不能接受。”

芙蕾坚定地点了点头。

“鉴于我并不在场,所以后来我是听你父亲告诉我的,他说那天你们一家遭遇了不幸,他没说你妈妈是失踪了还是自己离开了,因为他也不清楚,那个时候他被施了钻心咒,和昏昏倒地——至少他还记得这个,醒来时就发现只有你倒在地上,奥菲利娅她不见踪影。”

“钻心剜骨!他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芙蕾突然愤怒起来,那种被隐瞒、仿佛置身事外的感觉在心里翻涌,她抽出一张羊皮纸,蘸了蘸墨水就开始写信。

“这可是不可饶恕咒,对人使用是要被关进阿兹卡班度过余生的!”她写字的力度大到要把羊皮纸刮破,泪水盈满金色的眼睛,或许是为了面子,还在努力不让它们落下来,“除非那个人是食死徒,不然不会有人不在乎!”

刚说出这句话时整间办公室都安静了,就连葛蕾斯新买的猫头鹰也停止叽叽喳喳。芙蕾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很快地抬头看向葛蕾斯,对方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食死徒…难不成我母亲还被食死徒抓走了?”

芙蕾仍在生气,怒意简直要把她的理智烧坏了,她的脸上呈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眼泪糊了一脸,“我要怎么样才能救回她,我要去找伏地魔!”

两个人都没有因为那个不能说的名字被吓到,葛蕾斯上前按住了她想站起来的身子,后者则怒视着她。

“你别冲动,奥菲利娅可不想你这样。”葛蕾斯的语气没有慌乱,反而更加平静,“你要知道,1981 年伏地魔被我们的救世主打败后,他就销声匿迹,食死徒也被抓进阿兹卡班了。”

“他没有死,他在一年级的时候附身到我们当时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头上了。”芙蕾心里的悲伤和仇恨越来越深,她紧紧地攥着自己的长袍,有一块布料已经被浸湿。

葛蕾斯没动作了,她的眼睛里晦涩难分,盯着芙蕾有那么一会,才恢复以往的状态,散漫地撑住身旁的桌子。

“这一年他不是没什么行动吗?”

“这一年还没过完,葛蕾斯。”芙蕾用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无力地趴在桌上,羊皮纸也湿了一大片,“我要去阿兹卡班,问那些被抓住的食死徒有没有见过我母亲,你会帮我申——”

“你疯了?”葛蕾斯吼道,她第一次见到葛蕾斯这么生气的样子,眉头深锁着,勃然大怒地朝她训斥,平日里轻率的模样荡然无存,“食死徒,他们大都生性残忍,残暴愚蠢,他人的痛苦是他们最大的愉悦!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你去到他们面前,他们会不会用无杖施法偷袭你,给你一发不可饶恕咒,让你生不如死,你不仅不会听到你想得到的消息,说不定还会在那里丢了你的小命!”

芙蕾愣愣地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葛蕾斯因为愤怒而大幅度起伏着胸口,现在正偏过头,不愿意多说什么。

“好吧,抱歉。我不去阿兹卡班,但我妈妈怎么办?”

“关于这一点,我会跟邓布利多和你父亲说的,这一年你先小心保护好自己,好吗?别让我们担心了。”

之后葛蕾斯下达了逐客令,芙蕾只好收拾东西去图书馆。

刚迈出门的那一刻,痛苦和仇恨像病毒一样蔓延全身,她摊开自己的手掌,又用力握住了拳,指甲深深地镶进肉里,直到血迹斑斑。父亲这么多年以来的逞强,隐忍,完全击垮了她,此时此刻他们仿佛共同体验着这种感觉,芙蕾根本无法想象父亲当年有多崩溃,昏迷醒来身体不在状态,爱人失踪,沙菲克老宅也惨遭破坏。

他什么也不同她分担,哪怕一点,他独自一人撑起重任,带她移居,重新恢复沙菲克往日的荣光和名誉。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说,又为什么突然移居到英国,难道是因为知道母亲在这里吗?那为什么食死徒会盯上他们家?

芙蕾不知道答案,那唯一有可能的原因——就只有沙菲克的家族秘密,可她没有头绪,所有的藏书通通没有记载,就好像被什么人故意抹去了痕迹,让她找不到。

她感到迷茫无措,才三年级根本帮不上父亲什么忙,阿兹卡班也进不去,因为自己的弱小还要被人担心是否安全。

芙蕾走到三楼的楼梯转角,就再也支撑不住了,她倚在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上,整个人蜷缩着蹲下,控制不住地发抖,泪水几乎都要把书本的封面全打湿了,所幸现在大多数人都去看魁地奇比赛,其他学院也都还在上课,没有人见到她脆弱的样子。

不过是有一个,从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长长的羊毛晨衣,戴着睡帽的身影,银白色的头发齐腰长到都能够塞到腰带里了,半月形的眼镜闪着光,不徐不疾地朝芙蕾走来。

“要来一个巧克力蛙吗?”

芙蕾先是浑身一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么引人注目的地方哭,才不情愿地抬头,看到是邓布利多之后,震惊得连哭都忘记了。

“或者,柠檬雪宝也行。”

邓布利多把巧克力蛙和柠檬雪宝一起塞给了她,蹲下来与她平视,“沙菲克小姐,真相,这是一种美丽而可怕的东西,需要格外谨慎地对待。”

“我已经很谨慎了…”芙蕾小声嘀咕。

“不不,首先你得保障自己的安全,小天狼星布莱克还在外面闲逛呢,其次是不要让你的父亲和教母担心,我猜他们可不想见到你哭鼻子的模样。”

“邓布利多教授,我该怎么办呢…”

“你恨他吗?”邓布利多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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