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一直有句话,在结婚当天新郎不能提前看新娘,会不好。
他就按耐住自己,奈何在准备期间,他见到了江淮……
“不说话?”谢寂光着的一脚踩在窗户上,“你不用偷偷摸摸的,以后我们都会在一张床上……”
“我是害怕江淮,继续骚扰你。”许如深打断了谢寂的话,谢寂哦了一声,随后勾起来一抹笑,“你是打算一直这样看下去?”
“等下婚礼开始了,我出去了,新郎不在……”
“还有,你满意吗?”
谢寂的话转的很快,许如深愣了几秒,谢寂的指尖绕着许如深的左胸口画圈,“满意的话,婚礼仪式,我不要接吻。”
“我要你,标记我。”
许如深回过神,红着耳朵,终究没有熬过谢寂直勾勾的眼神,慢慢地点头答应了。
谢寂在许如深跑走后,却一脸的不高兴,他一点都不主动,今天他们结婚,搞得自己好像是强迫他参加婚礼似的。
但是,人答应了,对他总是上心的吧。
而且,谢寂挺期待许如深标记他,再怎么说,许如深的信息素是他之前想要拥有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
婚礼很快就开始了,按照婚礼的形式,谢寂跟着父亲走向许如深。
伴随着音乐,庄重盛大,前来参加婚礼的嘉宾,鼓掌的节奏与婚礼进行曲的节拍一致。
谢寂一步步走向许如深,许如深听着脚步声,心像是被擒住了一样,紧张地掐了掐手心。
两人面对面,谢寂的父亲把谢寂的手交给许如深,许如深一时慌乱,没有接上,而是九十度鞠躬。
谢寂瞧着许如深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想要笑,他认识地许如深,是波澜不惊的,是从容不迫的。
而不是,在婚礼交接仪式,鞠躬,然后忘记接下来的动作,谢寂干脆主动牵起许如深的手。
许如深低头看着谢寂的举动,俊朗的脸庞绷住,珉着唇瓣。
谢寂歪头看着他,用极小的音量说:“我的alpha,好像很紧张。”
“那等下标记的时候,咬太狠了怎么办?”
许如深吞咽唾沫,不敢回复谢寂,侧着脸,将谢寂带到牧师的身边,牧师见状便开始了正式的仪式。
不变的婚礼誓言。
等到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我愿意。”,仪式就结束了。
谢寂盯着许如深,抬着下巴,眼睛咕噜噜地转动,手扯着许如深西装袖口,好像在说,标记呢?
许如深看着谢寂,最终无奈地板正谢寂的肩膀,在大家起哄亲一个的繁杂声中,咬向了谢寂腺体上方的皮肤。
没有用力,犬牙往后缩着。
谢寂反应过来时,许如深已经离开,准备敬酒,谢寂看着许如深悬浮的脚步,摸了摸被咬的部分。
现在还有不会标记的alpha吗?
还是说许如深他真的不行!!!
谢寂皱着眉头,特别不爽,但人被父母推搡,去接待客人。
谢寂站在许如深旁边,一个个的接受酒的投喂,许如深则是闷头帮他挡着,还让他父母带他去后面休息。
谢寂泄气般往许如深的小腿处踢了一脚,许如深愣了几秒,就继续敬酒,谢寂见许如深不理他,母亲又一直催他休息。
于是,谢寂生着气离开了现场,在两家人准备的新房等许如深。
婚礼后续的酒席,延续得很晚。
许如深回来的时候,谢寂已经打着哈欠,在床上数着礼金,一见许如深一身酒气的回来,谢寂装作没看到。
许如深默默地去洗了澡,谢寂瞧着他的背影,隔空画了一个圈圈。
故意扯开自己睡衣的纽扣,躺在床上等着许如深。
水声渐渐消失,许如深一出来就看到谢寂像狐狸一样盯着他,许如深顿了顿,擦头发的毛巾,放在床头柜,往衣柜走,拿出了两床被子,恭恭敬敬地抱着。
明晃晃地计划打地铺。
“许如深。”谢寂凶巴巴地喊道。
“哪有新婚夫夫,洞房花烛夜不睡一张床的。”
“你要是敢睡地板……”
许如深停在原地,谢寂起身拉他,硬是让许如深躺在床上,谢寂撑着枕头,特意露出他一半肩,以及胸口似有若无的……
许如深不为所动。
谢寂怒气横生地瞪着他,抛媚眼给瞎子看呢?
“许如深,你是alpha吗?”
“是。”许如深望向被褥,不敢抬头看谢寂的身体,喉结一直悄悄滚动。
谢寂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地往被子里面钻,抓住许如深敏感的区域。
慢慢探索,又捏又碰。
“谢寂。”许如深的声音暗哑。
谢寂不管不顾,手心哪怕已经烫得吓人,不断地摩擦,头颅向下。
“这不就行了吗?”
闷在被子里。
许如深掀开被褥,看着谢寂对他的兄弟肆意妄为,压着声线,“太过了。”
“明天还要蜜月。”
“不行。”
“怎么不行。”谢寂横了他一眼,“明明就可以。”
“许如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只是看我……”
许如深原本打算拎谢寂的后领让他出来的手一顿,最后转变为安抚地揉捏,“我很喜欢你,谢寂。”
“但是,我想给你更好的。”
谢寂准备吞咽地动作停住,许如深的兄弟拍打在他的鼻梁上。
许如深,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用这种声调对他说这种话。
谢寂红着脸,退了被子内部,抱着被子的一角,背着许如深,扒拉许如深的手臂,让他环着他,“那你抱我睡。”
“下次…不能找理由了。”
“我不喜欢,不行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