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白知安面前表现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双手捧着玻璃杯掩饰着尴尬,可他不知道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白知安嘴角含笑,“洱海不让游泳,你要是想玩的话,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不,不用,”沈南想找地缝,“我,我不会游泳。”
“没事,我教你。”白知安转动着手中的药瓶道:“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啊。”沈南不擅撒谎,只得道:“有,有一点。”
“你发烧的时候,我让朋友过来给你做了检查,给,这是我朋友给开的维生素B,他说对睡眠有帮助。”
沈南接过,连忙道谢,“谢谢。”
“记得每天都要服用。”
沈南点头。
他们入住的是二室一厅,香姐倒是没有夸大其词,房间里的各种家具和洗漱用品都是国外大牌,看着就很享心悦目,白知安将那间主卧让给了沈南,他自己拖着行李进了对面房间。
“你感冒还没好利索,先休息下吧。”
沈南进入房间后,一头扎进那充满郁金香的被子里,第一次抛下工作,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民宿,居然是和自己的老板。
沈南在被子上打滚,说实话,自从李文达出现后,沈南精神一直紧绷着,就害怕他哪天又满口污秽出现在他面前,好在这二天都有白知安陪在他身边,才让自己放松不少。
他答应白知安的提议,也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他不想呆在有李文达的城市,想到要和他呼吸同样的空气,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
想了会,他给家里打了电话,这个恶魔出狱了,他得让妈妈小心些。好在妈妈说李文达没有回去,沈南又嘱咐了妈妈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他闭着眼睛平躺着,突然睁开眼睛,想起刚刚自己本来想拍几张照片,但因为有白知安在场,他没好意思拿出手机,他这会起身,从包里拿了香烟,他的打火机被扣在了安检,刚才注意到茶几上有个打火机,头贴门在确定大厅没人后,轻轻的拉开房门,见白知安的房门紧闭,他聂手聂脚来到露台,叼着香烟,对着不远处的风景就是一顿拍,选了几张满意的打算发朋友圈,想了好久的文案都不怎么满意,最后只发了一个兴奋的表情。
他靠在露台上,仰头吐着一个个漂亮的烟圈,这边空气是真的好,呼吸间全是阳光的味道。他慵懒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此刻的舒适。
白知安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看着那修长的脖子,那诱人的喉结,白知安艰难的咽着口水。
听到脚步声沈南来不及消灭证据,吸入口的香烟而不及吐出,弯腰就是一阵咳嗽,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肌肉记忆,他记得白知安有提醒过不让他吸烟,于是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偷偷将夹着烟的手往后藏去。
白知安看着沈南掩耳盗铃的小动作,他皱了皱眉走了过去,把手伸倒到沈南面前。
“什么,”沈南打算装糊涂。
白知安直接上手了,他把香烟夹了过来直接塞入自己嘴里猛吸一口,轻挑对着沈南吹了口气,“第一次吸?”
沈南被熏的皱起眉头,咽了咽口水,看着那沾着自己口水的香烟被白知安含着,心口跳的慌,声音都变的不自然,“不是。”
白知安的手长的很好看,那弹烟灰的动作更是让人着迷,但是这会看向沈南的眼神却是充满压迫感,“那就是最后一次了,这些香烟我先替你收着。”
说完白知安拿起露台桌上剩下的那包女士烟塞进自己口袋。突然又想起之前小宋的话,他玩世不恭的问:“沈老师,你会不会觉得我管太多了。”
浅色的眼眸带勾似的盯着沈南,嘴角微微上挑,嘴唇很薄,沈南听说这种唇形的人多情又无情,他舔了舔嘴唇反抗:“公司没有规定不让员工吸烟,而且这是在外面,再说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白知安嗤笑一声,按灭了香烟,“好像也是,那这次回去,我得在员工手册里面加一条。”
沈南立刻败下阵来,他忘记了人家是老板。
白知安在之前一直隐藏自己的情绪,在沈南面前一直装的像个绅士,其实他骨子里住着一头猛兽,他想随时撕烂他的猎物,他双手撑在露台栏杆上,将沈南圈在他的怀里,弯腰下去。
“刚才在出租车上,你为什么没有反驳司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