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陪你弹,不会再有人弄坏你的筝,不会有人责骂你。”
“摇秋,你待我这么好,我何以为报?”
“永远和我在一起。”
慕九还一把将其外衣褪去。
原来,无知无觉间,皇甫煦璟的腰带早已被抽去,许是婚宴时沉重的金玉带令他如今察觉不到布腰带的散去。
金丝缠绕了羞涩的身躯,一路拖拽缠绵,亵衣亵裤都要给拽烂了,金丝线缚住的那根蠢蠢欲动。
慕九还扯紧了手里的金丝,脚踩在那根上,来回捻挑“想生孩子吗?”
跪坐的那人发颤祈求“亲我……”
“快说,你想。”
“想……”
慕九还立刻投入怀中,皇甫煦璟被其若即若离吻着,半坏的亵裤给钻入了嫩白的“小蛇”,他眼里含春,亦欲求不满“你是仙女还是妖女,甚是……勾人。”
猝不及防,那钻入裤中的“小蛇”跑了出来,叼了一只瓷瓶,慕九还一手捏紧皇甫煦璟的下巴,一手将瓷瓶里不知名的水直灌入其喉咙。
慕九还步步逼近,似笑非笑,皇甫煦璟莫名心慌“咳咳咳,咳咳、这是什么,好苦。”
“这是孕子药。”
“什么……”
“你说的,想生。”
“我不呜呜……”
指甲轻刮面庞,慕九还堵住了那未出口的话“这么多回了,还害羞呀。”
雏鸡来去叫唤,在米堆中胡乱吞食,碰到金镯上凹凸的花纹便惊得缩回头去。
离开掌心的嘴急喘着,皇甫煦璟双目湿润,看到慕九还拿出一只不可名状之物,他精神起来,稍稍后退,妄想挣扎“等等……这是什么?”
慕九还一副温柔模样“这是温玉,喜欢吗?”
“温玉?我没见过这个样子的……”
“你会喜欢的。”
雏鸡再次狠狠跌入米堆,吃不尽,亦吃不进。
“疼不疼啊?”
“你开心就好……”
药水饮下,器具安置于身,因这药稳妥与生效极快,皇甫煦璟第二日午后便被疲倦的身子催醒,在床边作呕多次,却并没有吐出什么,反而是肚里在咕咕叫。
在皇甫煦璟快脱力时慕九还方悠悠转醒,见人一直趴着,她马上起身寻来木桶,很快就拿了一堆吃食回来,她扶着皇甫煦璟轻拍后背,将东西一点点喂进嘴里。
“好些了吗?”
“好多了。”
“这药是吃了就能怀上的,它让你体内生出容纳孩子的地方,而且会比女子还早一些让你感受孕时的不适。”
体内的异样令皇甫煦璟有些见不得人,他不愿面对“不,不会有的,一定是我吃坏了肚子……”
“你就替我生个孩子嘛,煦璟哥哥——”
“呕……”方想回话,忽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于是,皇甫煦璟捧着木桶吐个没完,五官紧皱,胸膛发痛,直到脱力,只能依靠慕九还再喂点汤汤水水。
慕九还细致地替皇甫煦璟擦净身子,换了里衣,抱他半躺着歇息。
皇甫煦璟提气问道“这究竟是什么法子啊?”
虽看不见怀里人的面庞,慕九还仍然眼神飘忽“这药是能令男子有孕的,另外……我将我们的……一同放到你身子里了。”
忆起一切的皇甫煦璟都羞得不敢待在慕九还怀里了,他这才想通为何要那般折腾,原来是为了更牢固。
皇甫煦璟花了大概十多天去接受有孕这个事实,他想想以往所见身怀六甲的女子,也不禁开始担忧自己日渐变得丑陋,慕九还会不会对他生厌?
两月过去,他担忧更甚,整日睡觉,身子畏寒,吃了吐吐了吃,但令他好奇的是一头本就漆黑柔顺的头发,貌似变得更光滑茂密了,许是之后会成把成把地掉,现下先行弥补吧。
皇甫煦璟靠在摇椅里,掌心轻轻放在肚上,慕九还说孩子已有反应,可他无论如何都探不出来。
“乱令。”
寂静中,乱令迅速穿过长廊,稳稳停在慕九还身前。
皇甫煦璟的乱令竟为慕九还驱使,上头还闪烁着暖光,皇甫煦璟惊讶道“你能召来乱令了?”
慕九还对他吐舌,笑道“因为你现在体内有我的气息呀。”
“咳。”
“等孩子落地,乱令就不听我的啦。”
“乱令和问运,它们会保护我们的孩子吗?”
“当然会呀。”
皇甫煦璟心里的极寒之地,因慕九还而日渐化去冰冷,无限美好涌上心头时,一句话打断幻想。
“要不要回趟雁月宗?”
皇甫煦璟双手齐挥“不不不……”
“好吧,等你胎相更稳再说。”
“我……好。”
两人回雁月宗时皇甫煦璟已有孕四月,彼时他感觉浑身酸痛,但食欲大涨。
见到皇甫德和天清时,皇甫煦璟极力用外衣遮掩,生怕给看出来什么,哪知自己忽然想吐,憋也憋不住,撑着桌子就低下头去,将天清吓了一跳。
“怎么了煦璟?”
“姨母,煦璟已有孕四月,想吐是正常的。”
“啊?”
悠哉悠哉坐着装威严的皇甫德闻言,险些站起身了“你说什么?”
“你们要有孙子了,开不开心?”
天清曾听天凚说过男子有孕此类,可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九还,你和我们说笑的,是吧?”
皇甫德也不相信“男子怎么可能有孕,他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饭?”
“姨父姨母,那孕子药是我一位友人所赠,不会有假。”
天清看了看一头黑云的皇甫德,心里发虚“这东西是真的假的,怎么能乱吃。”
“友人德高望重,用不着无故欺瞒我们,这是送给我们的贺礼,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二老正要反驳,慕九还堵住话头,叉腰道“反正从现在开始,你们所有人都要让着煦璟哥哥,整个雁月宗要顺着他的脾气,这是幻峨门和雁月宗的孩子,万万不能有事。”
两个老人直接僵在原地,这话一出,他俩说什么也不是,还会坏了两派和谐,皇甫德思索了一会儿就决定不管了,横竖不用他生,随孩子过家家去吧。
二老是安静了,但门中弟子躁动起来,各个钻空跑来隔着门窗远远问候。
“少主,听说您一会儿爱吃辣一会儿爱吃酸?”
“少主,您真的有身孕了?”
“少主啊,少主您太可怜了呜呜呜。”
“少主您看,这是前人所著养胎育儿之道,很有用的。”
皇甫煦璟本想隔着门窗看看风景,给弟子问得愣是抓狂起来。
这群人平日不关心我,一有热闹比我爹娘还熟络!
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