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何看了眼前一黑:“七天,绝世舞姬?”
李红袖在旁边啧啧啧:“武功的武吧。”
贾仁杰对自己七日的成果有种莫名地信心,摸着下巴问:“你能看出来,她们当中谁是刺客吗?”
李红袖的嘴角抽了抽:“我太能看出来了。”
甚至从头到尾,他的眼睛就没从珊珊的身上移开过,倒不是她跳的有多好,而是跳的很突出。
李红袖边说边比划,故意去学珊珊的动作:“就像一群美丽的白天鹅中,混入了一只笨天鹅。显得这个舞台特别大,这个舞台特别空,她好像用尽了力气都不知道怎么能让大家记住她,看到她。”
珊珊抢过击鼓人的棒槌,‘砰’地一下砸在李红袖的脑袋上。“有种你来!”
李红袖哇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贾仁杰忽然就腿软了:“好身法啊,那个棒槌从我耳边擦过去的时候,好像下一刻就能杀掉我。”
李红袖躺在地上尖叫:“这支舞不应该叫西江月,应该叫拿命来!意图这么明显,就差在脑门上贴上刺客这两字了。”
于是当天晚上,进行了紧急加练。萧楚何和贾仁杰各提一盏灯,为她照明。李红袖从舞女姐姐那借了一条水袖,陪她跳了整整一晚。
天将将亮的时候,李红袖都把这支舞学了个七七八八,小腰扭得像水蛇一样。
珊珊还在旁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不免咋舌:“不行你替我去吧。”
贾仁杰将灯笼一丢,拍手叫:“好主意!”
萧楚何耸了耸肩:“我没意见。”
几人乐呵呵的说笑了几句,转头看见长风破晓,时间已不等了。
萧楚何望着日出的方向,忽生感慨:“希望一切顺利。”
此情此景,颇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凄美感。
画面中忽然挤进来一个李红袖,看看他,又看看初生的太阳,被刺的眯了眯眼。
李红袖纳闷了:“不是,咱时间上有这么紧张吗?大白天的青楼开门吗?”
贾仁杰扒拉他:“不要破坏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