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试阿蒲山山主又怎样!你还是我帝泽天的未过门的妻子,是圣子的小君,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违抗你夫君的旨意。”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进你天家门,我还是阿蒲山山主,我有权为我的族人们报仇雪恨!”阿蒲女喘着粗气恨恨地瞪着歓虹王。
歓虹王暗道‘小鱼儿上钩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违抗,我立马把你送回天界,来人!把小君带回去,不准放他出来!”大手一挥让属下把阿蒲女押了下去,关在幕帐内不让其出来。
“小君殿下,多有得罪。”属下抱拳对阿蒲女行谦礼。
“你敢!”阿蒲女还想反抗,却不成被属下轻轻松松地压制带出了幕府。
歓虹王坐在椅子上,邪魅地笑道“我的小妻子脾气越发大了,不过挺好~”
当晚,阿蒲女趁着看守换班之际偷偷溜走,他没有骑龙马而是小心翼翼徒步逃走,他知道要是被抓回去肯定会被歓虹王逮回天界,所以他没有使用仙术而是逃跑似的奔向阿蒲山主殿。
一路奔跑到半山腰时,他见离军营甚远立马使用仙术,这样歓虹王肯定不会发觉自己出逃,可他还是太天真了以为离开歓虹王不会发觉,但他忘记这地带已被远山烛魔所覆盖眼线众多,只要他使仙术就会立刻被发现。
片刻已到了主殿,见到满是目疮痍的宫宇,曾经的夺目已不复曾经的辉煌,留下来的都是残破不堪的断瓦残垣。
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双脚如同灌铅举步难行,脑袋浮现许多画面,每回省亲时,自己就是被猼訑叔扶着坐在高座上,堂中来了一波又一波前来觐见的族人们,而今却只有这幅残破景象。
缓缓地走向右厢房,右厢房算是少有没被破坏的房间,轻轻推开门,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熏的阿蒲女差点呕吐,眼睛都睁不开。
阿蒲女憋住气走到房屋靠西北方的角落,清晰可见地上有一具散发恶臭的尸体,地上黑色干涸尸水,阿蒲女走进蹲下看那位到底是不是猼訑叔。
心中还抱有幻想的阿蒲女,见到半张完好的脸,痛哭的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砰砰砰,直到额头被磕出血痕。
嘴里一直不停道歉“对不起,猼訑叔我来晚了,猼訑叔对不起,我早该听你的话,对不起,对不起……”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当初猼訑叔要自己好好习法术,可自己吊儿郎当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贪玩。
“小殿下,您成日里不是习舞就是唱曲,哪有天族皇室的模样。”
“小殿下,多习习法术,日后那些人不敢欺负你。”
“小殿下,您不能什么都倚靠十二殿,如果十二殿失势了,您怎么办?”
“小殿下,您大了是时候要寻一门外室了,您与十二殿终究是男子不能生育子嗣,就算十二殿不惧没有后代,但您父上诸鸾王想抱孙子的紧。”
“小殿下,这家的您不喜欢,那家的您也不钟意,您要哪家的仙娥?”
“小殿下……”
回忆种种已是过往,逝人已去,再回想已是枉然。
磕了几个头后,轻手轻脚的想要抱起猼訑叔的尸体,他要把猼訑叔带回营地,好好入殓下葬。
待他抱起猼訑叔的尸首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恍惚间突感全身无力,抱住猼訑叔的双手微微发颤,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全身无力,眼睛也似乎像蒙上一块巨大的纱,看什么都是模糊,双重影。
突然,门被人大力的撞开,他眯着眼努力看清来人是谁,可在他看来依旧是雾蒙蒙看不清是何人,那人进来时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麝香又像龙涎香亦或像灵猫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刺鼻难闻甚至呕出大量秽物。
“你是何人?”阿蒲女艰难的问道,在他眼中只有黑蒙蒙的一片根本认不清来人是谁?
来人没说话,反而拎小鸡仔般的提起阿蒲女到案桌上,欲撕碎......待他反应过来后拼命反抗,愤怒地打骂眼前人。拳头落在那人身上时如同在给他挠痒痒,对他根本形成不了伤害。
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阿蒲女到现在还在叫骂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衣服早被扯掉。倏地,那人抓起他的脚踝,将他的...高高举起,见到身下人不一样的风景后,那人眯缝着眼喘着粗气扑向阿蒲女面中。
阿蒲女挣扎着脚却被强制的禁锢,不清楚面前人到底要干什么,怒吼问那人到底要做什么?可面前人依旧不出声,伴随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耳垂被人重重地刮舔,疼的阿蒲女泪珠都溢出来,原来那人的舌尖上布满大小不一的颗粒,自然会让阿蒲女疼的难受,与此同时也让他胃中翻涌,愈发想呕吐。那人见状底下人情况不对,便轻松地把阿蒲女翻了个身,不让秽物吐到自己身上,而阿蒲女这样一来更加没办法与他抗衡,身子也因此发软没了力气。
这样折腾使得阿蒲女软弱无力,身体还没适应就被撞的七零八落,强烈的刺痛感瞬间让阿蒲女痛苦不堪甚至一度以为身体被一分为二,他惊恐地以为自己在干燥粗糙的沙漠里狠狠地蹂躏着,猩红地血液也不多时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珍藏已久的宝藏也在此时毁于一旦,心中彷徨、害怕,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歓虹王,因为自己已经是个不洁之躯那人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跟自己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来往呢?
“畜生!...快...出...”
“滚啊...信不信...我杀了你...快滚开...”
“痛啊...出...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阿蒲女力竭声嘶地叫骂,换来的是那人对自己变本加厉的羞辱,浓厚的气流喷在阿蒲女脸上让他又要呕吐,那人用粗糙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说道“咽回去!”
短短的三个字就让阿蒲女没了声响,浑厚的声音像是无形的压制,看不清摸不着,压迫感使自己喘不过气,只能被迫承受面前人给自己的屈辱。
可阿蒲女并没有放弃只要对方稍有松懈他就会伺机反噬,即使力气还没恢复也不想放过逃脱,不懈余力的拼死一搏杀死这个羞辱自己的恶魔。
脸上两坨不自然的红色,漫过全身如同翻滚的浪潮,让身上人看的越发心痒难耐,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愈发肆意妄为的在阿蒲女身上播撒欲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