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低首看了眼手表,起身走到屋里面踢醒了呼呼大睡的老痒。
随后她回到了小二层。
该换班了。
吴邪思虑着池绾的话,并没有搭理走过来迷迷糊糊问几点的老痒。
靠在干草和破布铺成的“床”上,听着身旁几个女人的呼噜声,池绾双手环胸思虑了起来。
秦岭里到底有什么?
里面的东西是否能够帮她解了体内的毒?
吴邪和那个男人来这里要做什么?
阿言又去哪里了?
一时间无数的问题汹涌而来。
不知不觉中池绾进入了浅度睡眠,期间她察觉到吴邪和老痒出去了。
因为池绾对这没有任何兴趣,所以并没有在意,而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来了。
走出小屋,看着外面弥漫着浓雾的山脉,池绾睨着双眸扎紧了手腕上的绷带。
“池老板,你怎么起这么早啊?”老痒从里面抻着懒腰走出来,发现池绾后有些惊讶。
仔细看他的模样还有几分套近乎的意味。
这几天里他们的交流很少,基本上都是池绾说什么他做什么,偶尔抱怨反驳几句。
池绾微微偏首瞥了眼他点头:“嗯。”
“你们昨晚去干什么了?”池绾踩在石头上,拿出水壶洗干净了手,头也不抬的问。
老痒一怔,旋即干笑了两声:“我就说池老板神通广大,不可能不知道吧。”
池绾看他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收回腿走到他面前,脸上晕染着不明的笑容。
“认不认识这个。”池绾拿出了从池家古墓里带出来的青铜枝条。
只见老痒的神情骤变。
随后他神秘兮兮的拉着池绾来到远处,确保屋里面的人不会听见。
“池老板,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从他的反应来看,池绾就清楚自己问对人了。
她收起青铜枝条回答:“和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关于它的事。”
老痒听后急忙装傻,傻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池绾微微拧眉,俨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你在吴邪面前装装傻就够了,估计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相信你了。这荒郊野岭的,要是我把你扔进山里面喂野猪,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开始她在看到老痒耳朵上的耳饰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觉得他肯定知道什么。
而且她也不信没点门道的人敢来秦岭。
老痒听后原本和善明朗的神情瞬间阴了下来,整个人严肃了不少。
“这东西我见过,而且比这个还大。不过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如果全盘托出,你会不会卸磨杀驴?别说是我了,就是吴邪你也会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