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当年救我的人,是你,对不对?”萧离心疼地看着他,“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一定过得很苦,所以,以后让我来照顾你。”
她轻轻摸着他眼角,“以后,在我面前,你不用不好意思,想要什么就直接和我说/我们是夫妻,所以。有什么都要和我说,明白吗?”
他轻轻握住萧离放在他脸上的手,“殿下,玥儿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不怪你,因为我很庆幸,是我救了你。”
萧离敲了一下他脑壳,“傻瓜!叫我什么?还叫我殿下?”
燕凌玥反应过来,害羞的低下头,“妻,妻主。”萧离笑了,“那我叫你凌玥,好不好?”燕凌玥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萧离把他拉起来,“来,先去洗洗澡换个衣服,你穿这身衣服一整天了肯定压得很累。”燕凌玥刚一站起来脚就一歪。
“怎么了?腿疼?”萧离一把扶住他。“嗯。有点麻,可能是因为坐久了。”
“没事,我扶你去。衣服自己能脱吗?”燕凌玥瞬间耳朵都红了,声音小的像蚊子,“能。”
洗澡的时候,燕凌玥泡在水桶里,想起临出嫁前夕,父亲给他看的那些书和教给他的技巧,整个人像个烤熟的虾米。
云侧夫悉心嘱咐燕凌玥,“玥儿,你也不小了,该学会怎样讨好女人。更何况,惠王殿下是那般出色的人物,你如果不努力争取,以后让别人钻了空子,追悔莫及。”
想起萧离可能会厌倦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燕凌玥整个人都不舒服,他暗暗下定决心。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等两个人分别洗好澡,萧离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轻轻拍了拍他,“睡吧,今天你也累了。”
燕凌玥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如果男子在新婚之夜没有和妻主圆房,会被所有人笑话的,难道妻主真的不喜欢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他吗。
其实他这可真是错怪萧离了,萧离本身来自现代,即使内心强大独当一面,但论起这种事情,她也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去主动,况且,今天折腾一天,又被小十一她们拉着灌酒,她也确实有点累想睡觉。
至于妻主新婚之夜不和夫侍圆房这种事,她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萧离躺在床上,没多大一会,就感觉耳畔传来抽泣声,她一惊,坐起来,“怎么又哭了?”
燕凌玥委委屈屈,“妻主,为什么不碰我,是嫌我脏吗?还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娶我只是被逼无奈,或者只是感激我救了你?”
萧离一愣,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萧离说完,感觉好像有点丢人。天知道她活了两辈子,至今还是个雏。她怎么知道要如何做。
她抬眼,就见燕凌玥呆在那里,似乎也震惊于她说的话,她顿时觉得脸有点热,这事放在女尊国女人身上,好像委实太丢人了些。
女尊国女人成年之前就会有专门的教习老师指导,况且每个女人尤其是身份尊贵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通房。只可惜萧离从小长在雾非山,哪有这么多说道,就没人跟她仔细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萧离也不怕他笑话,“我没和别人做过。”
燕凌玥呆了半天,似乎终于明白眼前情况,觉得一阵狂喜涌上来,自己居然是妻主的第一个男人吗。
这感觉就好像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是,但突然就发现原来上天最眷顾的竟然是他,能让他嫁给这样一个妻主,是何其幸运的事情。
他眼泪收了回去,忍不住笑起来,努力压住心下的紧张和害羞,勇敢地靠过去一些,伸出手去颤抖地解萧离的衣衫系带,声音抖得要命,“妻主,你不会的话,我会。”
他似乎羞于启齿,脸都快要缩到肩膀下面去了,“我可以主动一些。”他努力回想父亲教给他的东西和他看过的那些书。
萧离没有拒绝,任他动着。燕凌玥冰凉凉的唇吻上来,他吻得很深,像是占有一般,巨细靡遗,一点都不放过,萧离轻轻蹙起眉头。然后那吻渐渐蔓延开来。
床帐外烛火闪动,萧离仰面躺在床上,感觉到一点冰凉渐渐变得越来越火热,直到蔓延全身,一处都不放过。她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一点不剩地吃干抹净了。
喘息声渐重,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眼前,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房内声音渐歇。萧离想起身去洗一洗,却不妨又被吻住,她感觉到他的欲·望,震惊地睁大眼。没过一会儿,声音又渐渐响起,她感觉自己快要陷入被褥中了。
房内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渐渐止歇,结束前最后一个念头划过萧离脑海,原来不管是原来的社会还是女尊国度,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萧离朦朦胧胧中突然想起,不知道是天月还是谁曾经开玩笑说,有的男人比女人那方面还要重,不会这就让她赶上一个还娶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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