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在外人面前如此污蔑欧阳谦的声誉,欧阳谦深吸了几口气,自己和她的这段关系,她就这样贬低的一文不值,她作践自己,又给他造谣,欧阳谦到底还是要脸,气得扬长而去。
江池月眼见着欧阳谦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出来,忙站了起来:“公子……您没去找姐姐吗?”
欧阳谦拿过马车里的花和给她捎来的各种吃食,一股脑的扔到了垃圾堆里:“回去!”
江池月在外面,脸色异常好看,不都已经买了成婚用的东西,准备补办婚宴了吗?这又是弄得哪一出?
江池月心里盘算着小心思,想要让他们把误会解释清楚,待到了他给柒休觐置办的房子这儿,欧阳谦撩开轿帘,没好气的道:“谁让你把我送这儿来的!”
江池月忙又准备掉头:“那,那我再送您回燕岸吧。”
欧阳谦连轴转了两个月,累极了,长叹一口气:“算了,来都来了,就在这儿吧。”
他上了楼,越想越气,江池月猜想着他是又跟姐姐吵架了?还是又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您……是跟姐姐吵架了吗?”
“我跟她吵?她一张嘴说天说地,死人都能给说活过来,我跟她吵?我能吵得过她?”欧阳谦越说越激动,“以后,只要她在我面前,你能怎么气她就怎么气她!不用对她客客气气的!”
“……”江池月叹了口气,“知道了。”
“对了,她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吧?你去叫她,立刻让她给我滚过来!”
江池月尝试规劝:“公子,您现在这么火冒三丈的,最好还是让她等您气消了再过来吧,不然……你对她一通发火,这以后您打算怎么收尾啊?”
“呵,收尾?没这个必要!让她立刻滚过来!”
江池月只能去叫柒休觐,他还多嘴提点了一句:“公子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是你们吵架了吗?您过去了哄哄他,别跟他硬着来,其实公子很好哄的,您只要说几句软话,他准保就不发脾气了。”
柒休觐心想,他心情不好,我还心情不好呢!他想让人哄他,怎么不去他的莺莺燕燕那儿去?人家都乐得哄他呢!
到了地方,柒休觐中规中矩的行了礼问了安,欧阳谦打量了她一个来回,眼神看得她特别不舒服:“是妾身穿着有什么不得体吗?”
欧阳谦冷笑一声:“哟,这不是柒将军吗?今日,您怎么有空贵步临贱地啊?”
柒休觐不由得想到,又发什么神经。
见他一副黑脸,她也觉得没意思,就说去做饭了,其实就是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伺候他吃饭的时候,柒休觐在一边给他倒酒,他也挪开,柒休觐被他的态度整的厌烦不已,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臭脸,欧阳谦就率先发难:“瞧你这张脸,长得本来就很一般,脸上又多了几道疤痕,还能让人入眼吗?”
柒休觐挣了挣,脱离开他的手掌:“我在用药,大概不会留疤,如果留了疤,以后在您跟前儿的时候,就敷点粉遮住。”
“如果我想亲你的脸呢?让我亲一嘴的粉?”
欧阳谦的不依不饶让她很烦,她不由得声音大了些:“为什么一定要亲呢?您想亲热,有那么多长得漂亮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饥不择食的选一个最丑的?”
欧阳谦按着她的脖子压在了地上,语气强硬的道:“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我想亲就亲,还用经过你同意?”
柒休觐还没反抗,就被压了个结实,她气愤的骂道:“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