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孩子缩着脖子看着他们,眼睛里都是惶恐,纳兰世康想了想,虽然年纪还不到,但个头也算长到了:“带她们去吧。”阿钊领命下去,纳兰世康又叫住了他,“你告诉他们,玩可以,但要是出了人命,也是要赔偿的。”
阿钊颔首道:“是。”
柒休觐恍惚的看着那几个孩子被人领了出去,她们,都还是半大孩子。
纳兰世康拎着她的脖子回到了那个房间,柒休觐瑟缩成一团,纳兰世康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你们给我检查检查,这个婆娘会不会伺候人。”
“多谢公子。”几人摩擦摩擦手掌走过去,纳兰世康没兴趣看接下来的场面,就起身吩咐道,“检查完了,就带她出去伺候吧。”
“是是是。”几人忙连声应道。
纳兰世康走出门,交代门口的人:“你们,把人给我看好了,绝不能让她出去,不然会招惹大麻烦。”
柒休觐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浑身僵硬的往后退,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诶,要不要给她喝碗避孕药?等下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管他谁的种呢,大肚子的又不是我们!”
守门的安瑞听到屋里传来的惨叫,不禁一个激灵,忙竖着耳朵听动静。柒休觐被人猛推到一边,阿钊瞥了一眼地上抱着命根子来回翻滚的人,歪着嘴笑:“你还挺带种的嘛,给我卸掉她的下巴,打掉她的牙,我倒要看看她还要怎么耍狠。”
“诶,打掉牙可就不美观了,血不刺啦的,谁还有兴致。”
“那就卸了她的下巴。”
安瑞几乎是瞬间就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却没听到应有的惨叫声,只听到了里面淫邪的笑声。
整整一天一夜过去了,柒休觐被关进了笼子,笼子不大,她在里面直不起身,只能一直蜷缩着,她难受的想换个姿势,可身体僵硬,又没有多余的空间,一直就在那冰冷的地上睡着,无人问津。
在这个地方,女人就跟狗一样,是要被关在笼子里的。
安瑞趁着半夜无人的时候,偷偷将笼子的锁打开了,他看守过几百个女人,自然知道在这笼子里有多憋屈。
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如石磨,摸了一下脖子,热度通过皮肤传了出来,发烧了。她从笼子里爬了出来,随后觉得手上黏糊糊的不舒服,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昏过去之前的记忆还是有的,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衣服都被撕成了破布条,地上到处都是肮脏的液体,眼泪几乎是毫无征兆的流下来,茫然的望了望四周。胃里一阵抽搐,恶心的反胃着,干呕了半天,缓了好大一会儿劲才抬脚站起来,浑身都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因为脱力她连走路都走不稳当,跌落在地,磕破了膝盖。她爬到角落里找到了一件勉强能穿的衣服套上,然后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想出去。
谁知刚一出门就迎头撞上了一个看门的安瑞,他瞧见她出来了,一手给她推回了房间里,喝声道:“想跑?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外面全都是荒地树林,别白费心思了。”
柒休觐腿软的被推倒在地,无谓的重复道:“求求你,放了我……”
“我也只是个看门的,我放了你,上边儿的不得杀了我?认命吧你,多少女人刚来也是想逃跑,后来呢?翎淑阁里那些疯癫的女人就是不知好歹,才被折磨疯的,你想以后也过那样的日子?还是听点话,乖乖的把人伺候好了,谁都好交差。”
见柒休觐一脸恍惚的不说话,只会一味的流泪,便提点道:“行了,去洗洗澡,待会儿天亮了才好伺候人啊,给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可真够倒胃口的。”安瑞将门结结实实的锁死,然后继续守在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