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胎药好苦,苦在嘴里久久下不去。妻主若不信,来山祠檀口里尝尝吧。”
他软言软语说这个,衍望自然受不住诱惑。上去撬开了他的嘴,灵蛇入鞘,探索他的苦味。灵动地搅和天翻地覆。想把他嘴里的苦味都喺走。
他开始呜咽,太久没xx身子都跟着颤栗。
他一呜咽起来,衍望就明白那个意思。
她把自己的舎儿抽走。他檀口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
“我听说临产前,孕夫的xx会有扩张与收缩,以备生产。时毫说他时不时有疼痛。你要现在?”
听她说着旁人的名字,隐约有醋意。可脑海之中情玉的洪流转瞬间将微弱的醋意淹没。
“人家想吃情玉,妻主还不赏了山祠么?别走,别留山祠孤衾寂寞好不好?”
她看着他服侍自己,一件件剥落的衣裳。
她进来时就注意到,床边那个放鞋子的踏板没了。
地面铺了地毯,但她心里还是有心疼的。
看着他跪在地上,埋头在森林里。一种别样的xx感袭上心头。
山祠不但拼命忘情地食用着。还大着胆子抬眼看她。看她腹部的肌肉线条,看她的山峰。看她被情|冲昏头的迷醉享受。
他一只手扶着大大的肚子,里面有她和自己的孩子。另一只手伏在她的腿上的肌肤。
一个小孕夫,为了留住妻主。大着肚子也要···想方设法地···
他光洁隆起的腹部,没有一丝丝的皱纹。保养得真好。
还胆敢抬头看自己,真是越是月份大了身为人父还更妖媚了。
她抓住他后脑的秀发,使劲地拽痛了他。可山祠虽然呜咽,却舍不得xx,更加玩命地探索。
“呜···”
洪水滔天,终于放开了他去。
藕丝那么细长,还有晶莹透明的颜色。连接着他的滣与······
她探手去把水渍抹了。才发现他的双唇与脸颊都红艳艳有了颜色。
“这药膳这般见效?脸色都好了?”
见她打趣自己,山祠更将身子伏在她膝盖上。
“山祠这样,妻主还舍得抛下山祠一个人么?若是没了这一味药,山祠形容枯槁,灵魂都被抽干了去。”
她爱怜地把他扶起来,轻轻放他在锦被上。
他的膝盖还是留下了红红的伤。她轻轻一碰,山祠就嘶地喊痛。可越是痛,衍望心里便觉得更刺激。虐他好似有瘾。他越痛地服侍自己,那种脍敢就越多越汹涌。
“你现在是两个人,可不是一个人。你做什么,腹中的孩子可都知道呢。”
他的脸更似红得要滴血,他没想平常一样说她坏,反而是···
探身,在她耳边,低声又颤抖地说,“孕夫和两个人服侍您,毕竟海慧寺不同的。若是···当真地两个人一同这样服侍您···同为孕夫,岑弟弟可有这样···服侍妻主您么···妻主既然喜欢···那···不如···侍身和岑弟弟一起用这味药膳好么···”
他用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唐主儿。
两个小孕夫一丝无囿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场景,一下子现在脑海里。原本想收手就走的唐王,被说得轰然没有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