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捧着他的指尖儿|吻|了|吻。像在亲一样稀罕的宝物。
“你、你···”
“你说都是我,像我强|要了你才有的这个孩子一般。难道是我强|迫的?不是你故意勾引我?”
“我···”他的确经常请她来自己房里,想要她的恩宠,“我···是你的人,想要你宠幸···不是应该的么···”
衍望轻笑一声,“哦?既然山祠是本王的人,就说说,本王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想本王的吧。”
山祠唯唯诺诺地张不开口。衍望却在此刻摸到了枕下的一个东西,她神速地摸了出来,打开来欣赏。山祠怎么抢都抢不过。
小锦盒子里面是一张春景画,画里是一个夫侍,大着肚子。上方是一个女子。
衍望把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便拿着画对着他问,“你就是这样想本王的啊?好辛苦的心思,本王受教了。”
山祠被羞得要哭了,他想揣着孩子服侍她的心思昭然若揭。揣着她的孩子,被她|压|着,他一想到整个人都|酥|了。
衍望把那盒子放回床头,双手钳制着他的双手,用暧昧的语气问道,“山祠,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自渎,嗯?”
山祠咬着下唇不敢看她。衍望便上去狠狠在他嘴上咬了一下,他吃痛,哎呦一声。
“说啊,不说我可走了。”
“诶,你别走。我···”山祠闭着眼点了点头。
被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好羞耻,可是莫名其妙有一种期待感是怎么回事。
叫她知道自己银夫的性子,应该含耻不是吗,为什么反而兴奋呢?
看他顺从的样子,衍望爱的笑出来,便起身,让他靠在软枕上坐着。
“今儿不闹你了,怕你累着。”
山祠不可置信地抬头,他那么期待,这句话说出来,他心里好生失望。
“山祠庆贺我平安回来,应该满足我一个愿望才是。”
“什么···”
她把山祠的小衣解了开,看见他微微隆起的孕肚。坏笑着看他,“既然你的身子,现在不能伺候本王。不若,你自渎给本王看吧。我就是想知道,山祠平日是如何想我的。”她靠近,脸贴着脸对他说,“山祠啊,你白天担忧我战死沙场,晚上就抱着本王的衣裳自渎,山祠可真是个贤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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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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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气,相|嘶|的心都有了。最银|建|的样子被她在宫灯照耀下看了个干净。他最恨的还是自己,怎么她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呢。实在是本性|银|啷。竟然用这幅样子拴住她留宿。
他这样,还能当好一个贤夫、一个爹爹么?
第一次看见这样,她竟然觉得颇有意思。果真把一个贤良的公子,变成xx是颇有意趣的。
她看着山祠喘息渐渐休止了,便故意问他,“山祠,山祠,你方才口中念的是什么?嗯?”
山祠渐渐睁开眼睛,累极了的身子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望娘···妻主···好唐主儿···”
“不对啊,我刚才分明听见你嘴里唤的是小姨,是妹妹啊。”
山祠虚弱的身子,挣扎着摇头辩驳,反复申述着自己没有,自己不喜欢那样。
“不喜欢?那怎么之前叫得欢实?山祠怎么变了,之前勾引我要孩子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叫了,现在用不着本王了,叫划清界限了?”
“我、我没有,你怎么这样故意坏我。都是你···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