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从肚子摸到他的腰身,胎儿却一动未动,倒是摸得山祠寂|寞了许久的|身|子起了反|应。
唐王噗嗤笑出来,“那孩子就是有的勤快有的不爱动么。五个月的胎儿没那么爱动。你着急什么?”
热水添好了,浴桶附近烟雾袅袅。春侍人去宝鼎香炉里点了个好闻的香料,熏得室内暖意无限。
唐王推着两个小孕夫去坐着,有着身子就别服侍自己,他俩虽然不肯,可实在是身子笨重站久了累得很。
刚刚把他俩安置在床|畔坐着,唐王看着两个小孕夫乖乖地坐在床|上,这场景她内心里一阵悸动。脑补出了不太正经的画面。
这···这······好像在······
她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现在怎么专门对小孕|夫动起了心思呢,不对劲,很不对劲。她不能这样对孕|夫|起邪|念,虽然这俩孕|夫都是她明媒正娶的,怀的都是她的孩子。可她自己的玉|捻已经起了,一重重场景在她脑子里晃来晃去。
天···两个自家小|孕|夫,一起···不敢想不敢想···
不对,这应该是阎岱姬的爱好啊,自己怎么能越来越像她呢,不行不行!得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唐王刚要去洗澡,却被他二人牵住,非要看看她的伤疤才成。
几个人服侍着她褪|却|了中衣、小衣,又里里外外围着看她身上的肌肤。
江霁光顾着看衍望的脸,“我怎么觉得唐姐姐晒黑了?”
衍望:“黑?北境一直在下雪,怎么可能晒黑?”
唐王的肩背和腰上都贴着膏药,夫侍们把膏药轻轻揭下来,确认了里面没有刀口才放心。
“不过是满蛟枪拿久了身上酸疼,没什么大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一路揭到小腿上,才发现小腿有一块好大的红砂,虽然没有伤口,可是看起来血淋淋的。
“哎呀这就是撞了一下,过几日就消下去了,跟那个刮痧一样。好了好了。”
她被这些夫侍的纤手从左扒楞到右,这么久苦寒的征伐生涯,她一直没沾人,这样一撩拨,早就耐不住了。
再不下水,她就绺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