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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饮过了那种药酒,哪怕交完了卷子,笔杆子也放不下。这是一样服过药的特征,所以服药瞒不过妻主。一般人交了卷子,笔杆子一定是立刻放下的。
柳倌越发大胆,竟然直接将杵子从研钵里拔出来,也不管那杵子不是自己的,是春侍人的。也不管研钵训不训他,他便立刻自己要捣药。
“好娘娘,可该疼奴家了···”他发觉水下站不稳,便要扶着研钵的后屯,维持平衡。
一时松懈,教韩熙在缓了过来,他登时醒过神来,碰住娘娘的脸儿亲上去不罢休。
连着单个的红珠珠,他也在水下轻拢慢挑,单个的红珠珠被在水下洗来洗去。
连着研钵都跟着|通|缩。
他故意这样,教娘娘尽早尽兴,少疼柳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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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池到圆床,不知道到底捣药捣了多少回,只看研钵尽是露珠,玉石杵子早已红肿酸疼。
春侍人的捨舰都跟着发木,说话都不利索。
二人的膝盖更满布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