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唐王并不记得王府有猫。
岑时毫点点头,“殿下没瞧见过,是最近太后才养的。太后说年纪大了,想看些活泼的小生灵在眼前,也是太后膝下寂寞,所以才养的。”
“罢了,找也找到了。”总不能夜明珠丢了,要怪罪太后养猫吧。“这事情就过去了。这两条汗巾子···把两人带上来!”
侍卫压着芍华与芸儿两个人,来到了正殿当中跪下。
芸儿眼珠子红肿得不行,芍华却噘着嘴,好似置气一般。
韩山祠将口供呈上去,给唐主儿过目。
口供里面,言辞污|秽|淫|乱,唐王轻轻一撇,便搁在了一旁。
“这事情,太后也知道了?”
“太后恰巧在与侍身下棋,便知道了此事···太后也说,自先帝时起,最忌讳下人们互相|淫|纵,会结党营私,会···败坏风气。”
芸儿在下面一边哭一边说,“都是奴才的过错,我们夫人对此事一概不知,都是奴才身有□□之罪!求娘娘责罚奴才,夫人他还身怀有孕,求娘娘万千莫怪罪我们夫人!”
唐王环顾四周,却没见到徐扶楹。想来是他身子不好,只能卧床躺着。韩山祠也不敢把徐扶楹一个孕夫拽出来问罪。
芍华冷眼,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状,“禀侧夫人,奴婢是有婚前|通|奸之罪,却非无媒苟合,殿下早就许诺,要将芸儿赏与奴婢做二房。只是奴婢尚未定下正房,这纳二房之事,便耽搁了下来。事情是奴婢做下的,可绝非私营党派,还请侧夫人莫给奴婢安下这种罪名。人也是奴婢硬上弓的。一切罪责,请殿下许奴婢一人承担。”
她身上绑着绳索,硬着腰杆子磕了个头。
侧夫人实在没想到,“原来殿下曾经···给二人指过婚···?怎么,在口供中不说呢···”
唐王连忙说道,“本王倒是提过,你二人也没反对。将婚事耽搁这么久,着实有罪。只是非婚通奸,也不是光彩之事。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传出去岂不是被人捉住了把柄!以后本王若是在王府之外,听人嚼舌根子,就是你们不叫本王好过!”
“这事情,不仅你们二人有罪。本王和楹夫人也有罪。身为主子,没有看管好自己的人,留此疏漏,实在可恶。芍华,你赶紧将人娶了,把事情了了。念在你之前在抄检王府时的功劳,暂且不罚。念楹夫人在孕中,只罚半年月例。芍华,你功过相抵,不罚你月例,府里也不给你喜事银子了。芸儿在婚前暂且住回母家去。等成亲后,再搬进来。别再叫人笑话!”
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大家都傻眼。
“看什么看,等着看本王如何罚自己吗!”
众人听见这话,连忙跪下。
“侍身不敢。侍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