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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还没等来处置徐家的判决。京城里却又有了另一阵骚动。传说卫家大公子卫凛冽攥着兵符与盔甲不松手,只想继续留在马背上,有不尊圣意之嫌。
唐王知道,卫凛冽的兵符早就奉圣意,给了他的堂姐卫钦,只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不比调查源头,唐王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是韩少赟散布的流言。
暗示她去捅徐家一刀,她却顺带着想让自己儿子去做正房王夫。
真是可恨。
还没等到她替卫公子说话。卫公子却自己到皇上面前,交还了盔甲,又抬掌用簪子刺伤了自己的右腿。血流汩汩而出。
“卫氏在此立誓,日后只做宁国的贤良夫婿,绝不染指朝堂,逾越男德。”
唐王上朝时,看见卫公子的轿辇从宫中抬出来,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顺着轿辇流下,滴在了皇宫的石子路上。她心痛极了,不管不顾地跟着他的轿辇到了他的府上。又是传召御医,又是贴身照顾。
凛冽的脸上,惨白中透露着笑意温柔。
他躺在床上看见穿着官服,为自己紧张不已的衍望,将她的手心摊开,把自己的脸颊贴上。
“望望,再也没有人能将你我分开了。”
“你怎么这么傻!难道做人夫侍便不用右腿了吗!”
他的笑意更深。
“那以后,就要多劳动妻主了。”
这句话闹得衍望耳朵红起来,末了她又贴着他的额头一吻。
原来真心想做自己的夫侍的男人,真的会拼死拼活地、不顾一切地,将自己融合在宁国的边框里。像许如晦口中,南国那些用白绫束脚,以求双足细瘦的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