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细看下来,这些人都是俗物,没有她喜欢的。
“一定要选吗?”
花姑姑犹豫了片刻,“这是皇上的意思。这几日,每一日都要择选不同风格的男儿为您侍寝。若是···您不喜欢,那微臣下去,再换一批···”
衍望走下去,走到他们中间,随意用手抬了几个人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他们的面容。
花姑姑又一声令下,教他们把衣衫|解|开,给九娘娘验货。
Xxxx,各不相同。
衍望看够了,没有很看的入眼的,用淡淡的口吻,对着已然躲在屏风之后的花姑姑说,“什么叫做数个?选一个还不行?”
屏风后面的影子躬了躬身,“每一位皇女、王姑,都需要上这样的课业。三个人的游戏,这样的课业其实您早该上的,只是九娘娘事多人忙,才耽搁至今。九娘娘若是不喜欢这些,微臣也可以换一批来,只是···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微臣。微臣也是奉命行事。”
衍望坐在床上,抚摸着床单锦绣的细纹,回想起今日史简云所述的内容。
“他。还有他。”
那两个被指到的哥儿欣喜若狂,连连叩首谢恩。
“奴才柏言。”
“奴才虔羽。”
“今夜定侍奉好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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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汗淋漓的三人。
夜寂寂,月影阑珊。
她静静躺在床上,眼看着透过蝉翼纱闯进枕畔的束束月光。
左右躺着的,是两个绝色的玉人。
他们两个的确侍奉得极好。
前呼后拥,左右开弓。
一个「铁剂突出刀枪鸣」时,另一个就知道在她唇畔「忝香花萼颤」,那一夜她的两只||雪山从未虚空过。一起,一落,纵横交错。
控鹤司的培训,技艺高超,他们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她|震|颤|不已。人在|癫|狂时的|颤|栗|,她一|夜|感受了好几次。
玉香炉上,香烟袅袅。他们两人今夜累坏了,使出了浑身解数接连侍奉。可是衍望睡不着。
皇姐做事,从来都不是只有一重寓意。
她不只是教自己花心多情,要自己不会被男人轻易诱引蛊惑。
还有的一个意思,就是想留自己的孩子。
太医为何最近一直给自己无故诊脉,只怕是能诊出来,最近几日是自己的鸾子期。又要多人侍奉自己,是打定了主意,能在这几日留下一个自己血脉的孩子,养在宫里。
把自己的一个把柄,一个软肋抓在手里。
‘皇姐啊皇姐,你真的觉得,我会在意我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