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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雨】初收。虽然她酒醉身子昏沉,只|侳|了一次,可徐扶楹心里也满足得很。脸上云霞不断。他本想就这样被娘娘搂着睡去,但他心里惦记着那个不知名小贱人的荷包,又气起来。他搂着娘娘,看着她逐渐睡沉了,便悄悄起来,把寝衣穿上。趁着月色,偷偷看那个香囊。
翻过来,翻过去,内心嘲讽他,哼,也不是什么精湛的绣工。心意也一般。
他嗅了嗅,有药草的味道,心里怀疑,不会是那个乔故雨吧。可他绣工也没有这个这样好。他手里的银钱也弄不了这么好的料子和银丝线。
他看了看床上的唐主儿,她还在睡着。便偷偷把荷包打开,发觉里面是白布包着缝好的一个药材包。另外有一张小纸条。
「唐娘娘亲启:
望娘娘宽宥银湖从前之莽撞,银湖年幼,不知世故深浅,只知一心倾慕娘娘是人中英雌。拙作不佳,聊表心意。愿娘娘余生绵情剪烛有红妆,银甲北望凭戎装。
银湖上。」
徐扶楹把纸条一合,气得重重喘着气,完了完了,这是又有狐媚子勾引娘娘了!娘娘刚刚立下丰功伟绩,不知道府外头有多少不知深浅的男人想自荐枕席呢!
娘娘这样的豪杰人物,又生得标志,实在是太招人觊觎了!
这怎么行!
娘娘收了香囊,又挂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接受他的心意了!若是接受了,岂不是这府里又要多一个人与他分享娘娘!
沈银湖,你真是个不死心的狐狸精!!!之前娘娘摆明了没有看上你,却又借机百般勾引!!!这般难缠,以后若是入了王府还得了!!!
徐扶楹就在黑暗里自顾自生了一番气。气虽气,可不能让娘娘看出来,若是被说善妒,又要被好一番提点。赶忙把纸条重新折好,放回香囊里面,装作无事发生。咬着嘴唇发泄自己的怨气怒气。又解了寝衣,赤|条|条|重新钻回被子里搂住娘娘。气呼呼好一阵子,还是睡不着,又起身在娘娘身上||嘬||了好几个红印子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