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惊奇,又觉得好笑,“我?”
郭品藿撅了噘嘴,“殿下宠爱春侍人,满府皆知。夫人们都纷纷效仿,想···也像春侍人那样。”
宋玉听见桃花情事却来了精神,“哪样?”
飒若捅咕了捅咕老宋,“你说人家九儿的夫侍,你咋这么爱打听。”
宋玉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越界,“哎呀,讨教一二,也想像唐王殿下一般风流啊!”
郭品藿看了看唐王,唐王也是看热闹的样子,她方才才说,“他们纷纷来问我,如何像春侍人一样丰润。我便答了···”
丰润,无非就是该饱满的地方饱满。春行君的熊吉和后屯如何可观,透着衫子人人可见。
宋玉好似来了精神,一个劲儿地问,“如何如何?!!!”
飒若看了老宋这副样子一眼,不禁叹气,又给烤盘上的牛五花翻着面。
郭御医唯唯诺诺起来,“我就说···坊间一般是用一个日晷盘,把中间的指针换成铁杆子,末端用轮子与铆钉架在架子上。男人就跪在地上,反复用手举着杆子在放下。原本是用玉轮盘也行的,但日晷有补养阳气之效,后来的男人便用日晷盘了。那种盘嵌在铁杆上很重,托举得时间长了,熊吉会变大。当然了,还需要多服用鲫鱼汤类的药膳。这些日子,我光忙着搬运好多日晷杆进府。看着北厨房炖鲫鱼···”
宋玉合起扇子拍手惊呼,“妙计!妙计啊品藿!!!多少银子一个,在哪买?”
郭品藿眨眨眼睛,还没听太明白,“那个日晷盘很重的,需要根据每个人的体重来订做,否则一开始举不起来怎么办?包括穿着的铁杆,也得根据人的臂长、身高来定。”
宋玉搓起手来,跃跃欲试的样子,却看见众人都在看热闹一样看自己。
衍望用着打量的眼神:“我不信绿袖和秋弦会想要这种东西。”
飒若也想看宋玉的笑话:“你···喜欢···这种··??你是不是又要娶新人了?”
宋玉好似被看透一样,连忙摆手,又干笑几声,“命已领,先行一步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