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直直地看着他,想看他魅惑的语气里是要做什么花样。
韩熙在怎么会愿意辜负良辰,他攀着她的脖颈,直接地向上吻了上去。
虽然都是从窑子里面出来的,可韩熙在想的,和檀倌却完全不一样。大约,和他们本身性情就不一样有关。
韩熙在如何不明白,他自己已然二十余岁了,若是这个年纪,还拿出来雏儿的青涩,那才是叫人笑话。满府看去,他是最年长的,他必须要拿出一些旁人没有的东西。
越是旁人说他是荡|夫,他偏偏要|荡|给人看。
越是旁人说他狐媚勾引,他便要真做狐狸精做个彻底。
唐主儿若是想要良家清纯,府里实在是太多了,何苦要去花柳街呢。她把自己接到府里,就是因为府里没有他这样的人。
何况,唐主儿为何对衡云念念不忘。怕不仅仅因为衡云得才情,还因为衡云懂得在枕上|引导她,用自己的经验引导她。
既然要模仿衡云,那就要做足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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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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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望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想|xx|自己的感受。
他越是被抓得痛了,便愈发地xx。
他知道那是自己做得好的奖赏。
他见山洪太多了,便知道该到了为自己|坡|参|的一步了。
“接下来,就让侍身好好侍奉娘娘了。”
他往上爬了爬。
他牵起来娘娘的手,放在自己的熊吉上。
“这是侍身十六岁起,就伴随着侍身的熊吉,娘娘喜欢吗?”
他滑|又|滑|地叩门。
衍望狠狠在他熊上掐了一把,疼得他杵子也收缩了一下。
“娘娘怎么这样坏起来。”
衍望没回答他,用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舍|又强势地闯入他的嘴里。
他的蛇像游鱼一样,那样滑|腻,那样灵动。
如何xx都不够。
他将门叩了又叩,终于按捺不住,······。
·······
这还是第一次不用自己劳动,衍望实在被伺候得极好。她捏了捏已然昏昏沉沉的他的下巴,又亲在了他的嘴上。
他半梦半醒的声音,吟哦道:“娘娘喜欢么。”
衍望又亲了他几下,他闭着眼睛,嘴角不由得翘起来,“侍身终于是娘娘的人了,侍身等这一天好久了。侍身再也不要和娘娘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