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痛,可他知道他疼了,也许就能替妻主疼。所以再疼也不叫。
他越是不叫,衍望就犹嫌不足,还想继续狠狠地咬他。
他不是想服侍自己么,反正疼得要死,不如借了这个事情,也许就把疼忘了。她扯了几下他的衣服,他禁不住喘息了几声。
突然的喘息并没有让她更发疯,反而便得清醒了些。
她起身,看着乔故雨嘴角的血,凌乱的头发,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样子。握紧了拳头,内心里咒骂了自己几句。
他是被拐子拐来的!
如果没有拐子,他根本不会想去委身一个大山里的猎户!他若不是为了生存,也根本不会想去在床上取悦一个猎户!
自己不是最讨厌在床上强迫她人的人了吗!为什么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
想着,她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下。
乔故雨看不明白了,妻主这是什么意思。
她猛然下床,走到宅子门外,靠着墙壁,双手环抱着膝盖坐下。她疼得发抖,但死命咬紧牙关扛着。
已经是十月,天气寒凉,她想借着寒气让自己清醒,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疼痛让她额头逐渐渗出汗水。已经不知道是几刻,她已然因为酒劲儿昏昏坐着睡了过去。
小雨小心翼翼走出门来,他不敢违拗妻主,方才因为偷看妻主被妻主罚了。虽然被妻主压在身下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哪怕被咬了嘴角,他也觉得能帮妻主疼痛自己也有些用处了。但是他还是不想惹妻主生气。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怕妻主出什么事情,哪怕妻主要责罚他,他也要出去看看!
乔故雨蹲到了妻主身边,发现妻主闭目睡去。妻主因为疼痛挣扎得抹额都松了,他想为妻主重新系好。
他轻轻解开抹额后头的带子,将抹额拿下来,正要擦擦重新戴上时,他却发现妻主一侧的额发里竟然有好大一块伤疤!那伤疤很长,歪歪扭扭有枝丫一样,好似闪电。
这伤疤的形状好生熟悉,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恍惚想起来,是——是好像那个姐姐的伤疤!
衍望的额头上,汗珠滚滚滑落。他赶忙用帕子擦了擦,却发现帕子上沾了棕黑色的污渍,抬头再看妻主···
妻主的脸颊处,怎么白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