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王接着说,“可我偏不要这么说。女人若是觉得自己睡了男人就是脏了就是亏了,那才是把自己放低了,我才不会那般想。我的一生,就是以睡男人为乐。东汉的刘秀,想立阴丽华为皇后,最终还是被迫封郭氏为后。你说,他睡郭皇后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脏了吗?会觉得自己委身于人太难看了吗?哼,不会。因为那时候的男人没有贞洁一说。现在的女子也不会受什么贞洁一词束缚。我才不会觉得多睡几个男人难堪!历朝历代的皇帝,都要为了正权去娶高门官宦的女子为妃为嫔,皇帝流传在不同的妃子的床榻上时,会觉得自己是伺候妃子的吗?”
祺王顿了顿,接着说道,“明妃最惨的,不是嫁给了三个男人。而是为了王朝付出那么多,却没有得到任何王侯封赏。死前也不能回归故土。宁国没有皇子去和亲。先帝定下来规矩,三代内的皇子都要送去萧家抚养,要姓萧,只能从萧家的族谱。以此来避免有人想让皇子登基。既然没有皇子出去和亲。我又何妨以一己之身,将那些阻碍宁国女尊制度的人拉下马!”
衍望以为她叛逆不羁的祺王姐姐嘴里,要说出多么反叛的话,原来···她竟然如此护卫自己的国土···
“妹妹娶亲时间还不长,怕是不知道吧。男人,熬不过女人的。我只和他们玩儿了几天几夜而已。谁让他们那么不中用!我还没尽兴,他们血都赦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样亏损的身体,又怎能打得好仗呢?也不怪他们自己丢了叶家的兵权。卫家四小姐的奇袭,夺走了西南一带的兵权。这怪得了谁呢,还不是怪他们自己不中用!”
祺王转身过来,看重九儿,“兵不厌诈。既然这样轻松就能取胜,又何须动用其他的手段?”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得意洋洋看着上面的花纹,“不过我不觉得累呢,若是他们不舍血,我还能玩儿他们几天。我也不觉得乏味,谁让这顶王冠,是我自己佩戴呢?”
“九儿,你说,统辖宁国的宗|教加上西南的兵权,我萧姽婳是不是足以当七亲王了?”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魅惑,那样自信。
衍望缓了缓才说,“我总是以为触及到了你的真面目,可你总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新认识你。”
雁羲见主子神思又远了,他皮得不死心,方才特意吃了助孕的药,这次出行是难得的和唐主儿独处的机会,只有他一个侍寝,狠下了心,一定要此行怀上她的孩子,一举得女才最好了。
不过···若是个男孩,他也会爱的,他愿意知足,不想和府里其他的哥哥们争谁先生下唐王府的长女,可唐主儿会嫌弃儿子吧。
不论是女儿还是儿子,一定要抓紧怀上才行!
他不死心,又摩挲起了衍望的腰间,正要解开她的衣衫时,却又被她一把抓住,按在了床榻内侧。
他紧张之中又有些期待,是不是要侍寝了?!待会一定要好好表现,多来几回才怀的可能性大!再把小腰垫高些,听说这样怀得更容易。
衍望把他按在里侧,死死盯着他,又捂住他的嘴,俯身低声在他耳边说:
“外面有人影。”
雁羲听见这话,希望有些落空,他探了探头,却没发现。
“已经走过去了,不许出声。她今天问你什么了?”
雁羲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摇摇头。又忽而想起什么,抬头在唐主儿的耳畔低声说道,“今儿您回来之后,她跟奴才说,要奴才问您,和祺王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衍望按住他,捏着他的脸,“你说什么了?”
雁羲:“奴才假意答应了···”他的心里都是抓紧怀上孩子的事情,哪里想得了别的,只怕自己带的助孕药和暖情|药被主子发现罢了。
衍望:“很好啊,下次她和你说了什么,自己主动来和我说,听见了吗!”说着,下手捏了捏xx一下,疼得雁羲嘤嘤直叫唤。
外头的人听见这声音,也自觉退了下去。
看见人影走了衍望才略放心。
雁羲伸吟地说着,“主子——xx好痛啊,主子下手怎么这样狠,难道主子以后都不用小雁羲了吗?!”
衍望坐在床上大喇喇地敞着衣服,露出内里玄色的心衣,俯身对雁羲小声说道,“去和她这样回禀,本王赏你些甜头。”
说罢便扯了帘帐,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雁羲的双手一下一下死死抓着锦绣床单,额头也渗下大颗大颗的汗水。他唤得声音又娇又|淫|靡,院子里的侍从们都听得脸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