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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夜场花酒教领憨四姐,月照江河难付痴情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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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毫:“我知道……”说着,又吸着鼻子啜泣起来。

檀倌叹了口气,“唉,我看得出来,娘娘跟你的情意,比对我们都深得多。”

时毫眨眨眼,看着檀倌,这句话似乎说到了他心里。

檀倌:“别看当时咱们入府,娘娘第一个来看我,可我知道,娘娘对我,更多的是怜悯而已……”

时毫张嘴,想宽慰他,却被他止住。他便用手十指相扣,握住檀倌的手。

檀倌:“娘娘那么喜欢和你读书,和你说话。那时候,娘娘虽然总宿在楹夫人房里,可是她却是最喜欢你去糖粉宫陪她的。娘娘一向不喜欢别人随便去糖粉宫,可是对你……她是喜欢你去的。到底,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那天吃饭,我看得出来,你打心里敬佩她,她也在意你对她的看法,这些,都是我们比不上的。”

岑时毫:“没有……”

檀倌:“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都明白这些。韩夫人很奇怪,一入府时候脾气怪异,不喜欢争宠,现在倒是痴心一片对娘娘。你别看娘娘只带了他去八角斋,可是一个女子喜欢和一个男子去那种地方,未必是真心的喜欢。”

岑时毫:“可是没有鱼水之欢,也终究不叫相爱。”

檀倌:“我再说一个事儿……你也别跟旁人说了,若不是看你伤心,这话我这辈子也不会说了。”

岑时毫抹抹泪水,认真地看着檀倌。

檀倌凑得更近了些,和他脸贴脸说着话,“你别看娘娘入府时候召了许多次侍寝,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第一次,是和你,是你们成婚的那一夜。”

岑时毫惊讶地捂着嘴。

檀倌:“虽然我不想提起,但是我从风月场中走过来,看得女男欢爱多了,也是能分辨出来的,凡人那个过了之后,神色都不同一些,尤其是刚刚尝过了那事,第二天总有一些淡淡的满足感,人也会媚气一些。若是一直没有,男儿和女儿脸上即便在笑,神情里总是有寂寞的。”

岑时毫张着嘴,不敢相信。

檀倌:“人经历了那种事,会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娘娘和你新婚后的那晚,她和你的神色,真的很不一样。那些甜蜜欢嗳过,淡淡的满足感,是骗不了人的。何况,那种事情是会上瘾的 ,且看唯独你们婚后第二夜,她还去找你宿下,就知道了。情欲难舍欲望难爱,身子贴在一起的味道,会让人眷恋,还想尝试。”

岑时毫回忆起了新婚那一夜,他喝多了后的表白,她们两个人深深的吻,纵情的混乱,脸上发烫起来。他不敢相信,她原来,早就待他那么特别。他竟然没有发现。原来那是她在府里的第一夜。

檀倌:“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前一阵子和她生气。若不是大事,就不要计较了。两个人都对对方有情意,有什么大不了的,赶紧享受了才是正经。”

她对自己原来那么特别,而自己……却因为那点小事和她生气了那么久……自己真是……真是不该……真是小气……唉……

檀倌:“且看,她和你一起出去看戏,陪你逛街,你虽然和她生气,她还这样对你,府里哪个见了她不是笑脸相迎。你和她置气,她还这样哄你,你还要她怎样?唉,你看,你们两个好了,她又连着十个夜晚和你在一起。羡煞了多少人。这世间,还有哪个女子,这样深情。无非都是纵玉多情的。她和你,是真的有情意在。不是单单的鱼水之欢而已。娘娘,不是花心任性的人。她待你这样好,谁看了,不眼红呢。”

岑时毫回忆着娘娘对自己的点点滴滴,一时忘情,又听见最后一句,大梦初醒,慌忙解释,“娘娘是有心之人,对谁都是极好的,且看她对你父亲那样细心周到就知道。她又总爱记得你喜欢吃些什么。”

檀倌叹了口气,“不用安慰我,我都明白。我只是……看你这样伤心,你自己身在其中看不明白,我想告诉你罢了。咱们两个,何需要互相解释。你和娘娘一样,都是极好的人,不嫌弃我的出身,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说饱读诗书的大家公子,我……不仅大字不识几个,也不会个什么,又是那样见不得人的地界出来的……”

岑时毫上去要捂住他的嘴,又被他握住手。

檀倌:“我们好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事实如此,你也不用劝我。可说,你和娘娘相配,你们都是会爱惜人的人。”

岑时毫点了点头,“那药……你喝得怎么样了?”

檀倌:“快了……大约再喝一个月,也就好了。若是没有娘娘,我这身子,不一定怎么难捱呢。你经历了这些,夜夜欢好,可知道了寂寞是何滋味?”

岑时毫:“若是没有经历过,倒是也不想着。体验过了,才知道什么是孤单,什么是寂寞。唉。”

檀倌:“你是好人家的公子,有些东西,我也不该教你,你若是寂寞,自己懂得派遣就好。”

岑时毫:“排遣?”

檀倌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岑时毫脸红起来:“还能……还能这样?”

檀倌:“你没试过?若是没有,还是别试得好,试多了,会头晕。不过……若是实在难受,也不能不排遣。”

岑时毫:“我……我……就是想她。”

檀倌:“你家里,在你出嫁时候,没有给你准备那个吗?就那种盒子?里面有画儿的,压箱底的那种。”

岑时毫摇摇头,“没有……我父亲,不在。所以没有人给我准备那个……”

檀倌:“我说呢,你怎么这样羞涩。若是有人教给你这些,你临嫁人时,也该知道。我是不干净地方出来的,知道的这些事情,自然多一些。其实两个人有了情意之后,也该玩儿得多些。总归是妻夫之间。仍旧不算越界。咱们是嫁了人的哥儿,不是未婚少年了。”

岑时毫点点头,“亏得你告诉我,我也不甚明白这些。我教你写字,你告诉我这些,也是正好。”

檀倌笑笑,“我知道的这些污秽,哪里和你的那些好学问相比。你若是一个人无聊了,我和你说说话,算得什么。咱们在后府里,也是兄弟,讲讲这些,也是互相排遣了。”

岑时毫:“我……我不懂这些……”

檀倌:“那……娘娘和你好的时候……可有……用手?潤过你的……”

岑时毫回忆起来,点点头:“也有过那样……不过我觉得她羞辱我……”

檀倌:“那怎么是羞辱,你真有趣。呵护你,爱你还来不及。叫人家妻主怎么做?你既然体会过,也该知道自己怎么做了。”

岑时毫:“你若不告诉我,我只以为那是……真是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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