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谁说?”
岑时毫:“殿下一连数日,都是传召我来。除了偶尔和小秦练剑,旁人更是见也不见,府里难免怨气深。”
衍望把脸凑在他的脸旁边,“你不喜欢陪我吗?”
岑时毫:“喜欢……”
衍望:“那你怕什么?你不想要两心相许的生活吗?”
岑时毫:“可殿下是娘娘。您有这样大的王府。若是不能分宠平衡,一定会伤了前朝的心的。”
衍望:“谁和你说什么了?”
岑时毫:“没有……是时毫觉得……”
衍望上去吻住他的嘴,不要他再说话,吮吸纠缠间,他也忘了自己,直到浅浅的喘息。她轻轻摸索着东西,见他炙热,便要轧在他身上。
正是情乱时,却被他推搡住。
两个人就那么近地互相看着。
“你不想要?”
“已经一连弄了几日……”
“你累?”
“不是……殿下今日上朝也累了,明日还要早起……”
“我想。”
“哪有这样的。书上说,若是妻主频繁这样,当夫婿的,就该劝阻。”
“假书吧。”
“你——你怎么这样。”
“刚才沐浴时你蹩手蹩脚。”
“那是在沐浴呢。”
“你当时就想了。”
“没有……”
“我看见了。”
“你、那是没办法……”
“就像现在我摸到了一样。来嘛。一白天没看见我,不想我吗?”
“这几日夜夜都在一起。你……”
“那白天还见不着呢。”
说着便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不愿意,就上去问他,柔捏他,直到勾得他轻轻伸银。方才送了戒备心。
暖帐里只有两个赤白白的人,翻红叠浪。
他在她身下耐受不住地喘气。
直到白珠甜露都尽了。
枝头阮阮。
他几近晕过去,仍能感受到她一下一下轻轻啄着自己的嘴唇。
半晌两个人缓过来。
“你沐浴,就是知道我要出一身汗是不是……”
“我只是想在浴桶里和你玩。”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