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祠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又生自己的气,便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殿下若是想见他……那侍身便遣人去传他……”
衍望放肆笑笑,看他这模样有趣:“你这样舍得?那我现在就去雁羲房里?”
韩山祠凤目圆瞪,“殿下厌弃侍身,便直说好了。哪里要这般拐弯抹角,来日要雁羲做主子,我去侍奉他可好?”
衍望忍不住继续笑,韩山祠气上加气,却不敢说什么出来。
半晌等衍望制止了笑,方才开口:“殿下笑侍身不会侍奉……自然有好的来伺候您……也不用……不用和山祠……欢好仍需香药了……”说罢又低垂着眼帘。默默不语。
衍望悄默默探着头看他的神色,见他仍旧不说话,便起了身,站在他面前弯腰探头看他的脸。
他又不好意思转过去,衍望见他这模样,便知他不是真生气,上去用双手掐起了他腰上的软肉。他被搔弄得不行,咯咯笑起来。
见他这么好欺负,直接欺压在他身上使劲撺掇他,他挨不过,连连求饶。
少顷,两个人止住了胡闹,衍望跪坐在他身上轻轻搂着他。
“你想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他的手也攀附在她腰上和背上:“我好久没见到你了。”
“那我……等过了晚膳,去八角斋找你好不好?”
他松开了她,抬头皱眉嗔怪:“殿下……又有什么事……”
“我……要去找檀儿吃个饭,和他约好了。爽约不合适。”
他咬起了嘴唇:“殿下刚才……才答应太傧的……”
“你很喜欢提太傧啊?”
感受到了她的不悦,也不敢再提。
“你是要陪我用膳,还是夜宿?”
“那……一定要在八角斋吗……”
“你不喜欢?”
“侍身不想每次和您欢好……都需要用药……”
“那这次你叫你的人别点了。”
“……那殿下一定要来啊,别再说……和谁约好了……”
“知道了,我先走了。”
感受到她下了卧榻,身上的重量一轻,仿佛心也空了。起身要送她,被她牵住了手。
“你刚才那么累,还是歇会吧。别送了,没两个时辰,不就又见到我了吗?晚上多吃点饭啊。不然没力气。”
被她说得羞愤,要上去堵她的嘴,却扑了空,她已然出了门。
山祠:“韩珮。你找几个人,把八角斋拾掇拾掇。”
韩珮:“是——”
山祠抚上了自己的腹部,“殿下之前走了也有一个月了,按说……有孩子也能看出来了。昨儿个,刚请了医官来,却说我没有孕……一点胎气也没有……”
韩璋:“这要孩子哪儿那么容易了。您和殿下也只是试了一次。”
山祠:“……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那一夜……哪里只是一次……实在是我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