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祠泪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不敢,却实在不想错过···,只能···。
他悄悄·····却找不对···。他本是个······,看过那种少年嫁妆压箱底的·····图,虽然知道大概是如何,却不知道·····怎么找······。
连连······,始终不对,急得要哭了。
·······
事了,她把他搬过来,让他躺在11111床11111上。
他整个人···的,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柔情无限。
·······发觉自己这样实在失态,又咬着嘴唇忍住,看着她温柔地·····的样子,心里无限地动1情1爱1恋1,直想生生世世相许与她。
“唐主儿,让···让山祠自己擦吧。”
他觉得这事情,不能劳烦妻主,可身子累得紧,起不来。
“擦完了。”她说着,把帕子扔在了一边。
他是········
他越是这样,衍望就越想看他失态的样子。
········
又······,········下去。
韩山祠哀嚎着,又想捂着自己的嘴。
衍望上去按住他的双手,不许他捂着。他咬着牙,不肯呻吟。
看金钗斜坠枕上,惜罗袜交叠床尾。
可堪是:
双沾茜桃玉手拢,胭脂饱尝珠浸浓。
琥珀杯流鸳鸯枕,红烛花深无尽穷。
室内管弦已经几番拨弄,「情开雨露几时就,莫负襄王楚台筑。」
两个人窝在红浪锦被里面,果呈相对说着悄悄话。
“你为何喜欢姐姐呢?”
“我没有···”
“啧啧,你负心薄情,曾经喜欢,现在又否认。”
“那···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我十四岁被入宫,除了女官,便只见过她一个家族外的女子。”
“姐姐她就没想过娶你?”
“···我哪里配得上入宫门,不过是家里极力举荐。我哪里拗得过?”
看他把头别过去不说话,就在锦被底下掐他的腰肢软肉玩儿,拼命地捉弄他。
握着他的左手腕,看见红梅花一点一点变浅,心里仍是不愿放过他。
“可御前奉茶的男儿也多,哪里只我一个。皇上坐拥后宫,怎么会在御前和我做什么···”
看他低头声音越说越小,感觉吱吱可乐,忍不住上手使劲捉弄咯吱他。他挨不住,拼命求饶,唤着求殿下饶过。
衍望压在他身上看着他:“我不惩罚你,该要如何呢?”
韩山祠脸红:“那、也不能这样。”
衍望:“你说怎样?”
韩山祠:“我、我什么都说了,你还这样不放过。”
衍望:“你服侍完姐姐,再服侍我,不忠心,难道不该罚?”
韩山祠:“我哪有——?不是那种服侍。你净这样捉弄我。”
衍望:“好吧,那我睡觉了。”
韩山祠:“诶、你别,你说什么,我做便是了。又这样不理我,真真是···”
衍望:“是什么?”
韩山祠:“你喜欢玩儿什么,我陪你玩儿就是了,别人做得,我也能···”
衍望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在床上打滚。
韩山祠不明所以,但是也觉得脸热,“你这个小孩子,这么不正经,这么笑话我。”
衍望:“你比我年长,自然该包容我。”
韩山祠:“真是命运难料,派了你这个小妻主折磨我。”
衍望:“你没听人说过吗?夫大三,黄金积如山。”
韩山祠:“那还有,夫大两,黄金日日长呢。府里那么多年轻的,日后也少不得年年新进些年少的服侍你。哪里要这般戏弄我这岁数大的。”
衍望:“我不折腾你,怎么知道你对我不一般,对我比对姐姐好多了呢?”
韩山祠被拿捏得没办法:“都和你合了鸳鸯帐,还要我怎样?”
衍望上去用手想把他抓住翻过来,却摸到枕下一堆稀罕物,拿出来两个人都惊异,解开包袱皮,叮叮咣咣是一对物件儿。
这堆东西,衍望在檀倌房里见到过,只是和这套不是一副。
韩山祠来这儿观赏时,也见过这堆东西,还被柳倌细细讲过怎么用,想起来这些也是柳倌匆忙塞在枕下,不禁面红羞愧。
衍望一下子像得了宝物似的,说着:“眼下琉璃香浓,情难自抑,你为兄长,该和我把这些试探了才行,不然我可饶你不过。”
韩山祠直直唤着冤家,羞愤不已,却耐不过自己想求她饶恕前尘往事,只得遵从。
该料想是酒水和香料里下得过量,两个人玩儿了一宿,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过来洗漱传膳。
众位奴仆都会了意思,闻到室内红软香浓,便置了膳食醒酒茶,都纷纷自觉散去。府内悉传韩家庶夫人不鸣则已,一试手便是御赐的八角斋,以后的恩宠怕是不寻常。
旁的夫侍或是艳羡或是妒忌,唯有岑夫人碎念:“呜山何须念,春风难结真情怨。平生良夜可数,一心相思难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