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望被瓜瓜二字逗得打滚儿笑起来,雁羲还不明所以,只以为主子疯了。
好容易歇下来,又搂住了雁羲一起笑,“小雁羲,天也黑了,也该陪主子做正事了。”
雁羲假装糊涂:“什么?什么正事?”
衍望翻过身,坐在他身上,“自然是陪班主把戏做全了,好好叫唤,外头的莲华芍华姐姐若是听不见你嚎,我就把你拽到门口去宠幸!”
雁羲紧忙拿被子捂住自己,却被她甩开,身上的衣服也被剥离得一件不剩。
一个个巴掌又砸在他两腿内侧,后腰上也不放过。他拗不过,只得跟从,用力叫得院子里的芍华捂起耳朵来低声咒骂“这个小贱人,怕别人不知道他得宠吗?”。
莲华:“你和芸儿又和好了?”
芍华:“哼,那个小子,脾气大得很。还要我去哄他。”
莲华:“主子现在宠爱雁羲,你也递不上话儿去。越是这样,他也越要求你。”
芍华:“主子一见到徐夫人,就想起她那个竹马来,哪里有心思宠幸。我就算递话了,又能按住主子,坐在他身上吗?”
莲华:“你——!你小点声!”
终于赏够了他巴掌,见他虽然疼,那花枝却沾了起来,随即给他解了绑,爱怜地捧起来揉捏把玩。
见雁羲咬着帕子泪水盈盈的样子煞是可怜,便亲了亲他,听见他伸音得当,就坐了下去。一时颠鸾,满院里都是噙嗳之声。几番轮回颠倒下来,试了几试。终于耗干了心血,满枝头吐了露珠。
雁羲声音也哑了,唤着:“主子···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便松了他,搂在怀里,梳理着他散乱的头发,啄了啄,扯了纱帘睡了一会。直到子时,两个人又觉饿,唤了下人进来传宵夜。莲华见了雁羲领口手腕都是猩红青紫,不禁低头退下。再不敢进。
第二日早,雁羲忍着身上酸疼,穿戴了齐整,为了表示尊敬,特意穿了韩庶夫人赏自己的衣服,怕太傧责备,额配也只是细丝带而已,连珠缀都没有。又扶着唐主儿穿靴子。
外头有小厮进来传膳,除了早膳,还有一壶药。见了药,雁羲又坐在那抹起眼泪来。
衍望见了又笑笑,扬了扬手,叫人退下。又坐到他旁边,一手搂住他哄起来,只说他现在身子不合适生育,非得身上旧日的毒退干净才行,总得消火的药再吃半年才能备孕。
雁羲心里虽然明白,可毕竟那凉药也代表了主子的嫌弃,泪水也止不住。
衍望一只手搂他,另一只手端起药碗给他灌了药下去,雁羲推脱不了,只能勉强下咽,好容易喝干净了,又跑到门口咳嗽不止。
衍望走上前去拍拍他后背,他见主子哄他,又扑倒人怀里,嗔怪着:“狠心薄命,竟要打我的胎!”
衍望:“你还没怀,怎知会打胎。”
雁羲:“这药莫过于那样的药效,怎么不是?”
衍望:“你便是不吃,就能怀了?怎的别人没吃药也没生下来呢?”
雁羲扭捏了起来,像极了大白鹅晃晃悠悠,“别人不能,雁羲定然能生得,我母亲就生了那么多孩子,而且还是女儿多呢。雁羲定然也能给您生下女儿来!”
衍望噗嗤一笑:“那、那我恭候了。雁羲这样乖觉,定然也不想现在生了孩子,把媚毒随给孩子吧。女儿还好,若是男儿身上有媚毒,你可要他跟你吃一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