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霁:“这诗是什么意思?”
岑时毫:“不过是些情长的艳词。原是是感念檀侍人徐贵子送我生辰贺礼,你巧赶上了,也给你绣一首吧。只是我的绣工不好,这才绣一首诗当时凑合过。你可不要嫌弃。”
秦江霁:“绣在帕子上么?”
徐扶楹:“真是辛苦哥哥了,哪里需要哥哥这么劳心费神。这首诗带了檀郎二字,想必是给檀侍人的吧。”
岑时毫:“是,你的那首还没想好呢。”
徐扶楹:“不急,我与哥哥相互照应,哪里需要这些牵绊感情。哥哥别累着了。”
秦江霁:“不过你的字真好看,让人看了,直想要你的字。”
岑时毫:“宁国一向是要男儿学刺绣的,我不擅长。”
秦江霁:“只是这帕子我还用不上呢。”
岑时毫:“我听说,你带了剑进府,但是被你姐姐没收了,放在唐主子的兵器库里了?”
秦江霁坐下,垂头丧气:“唉,别提了,自从嫁了人,连练剑都得姐姐批准了才行,真真无趣。”
岑时毫:“秦家是行武世家,早听说你家里的男儿也是练武的,真不一般。”
徐扶楹:“咱们两个都把来意忘了。这···有个事情咱们两个都没主意了。这柳侍人听说病得严重,庶夫人那没发话,唐姐姐也在殿中休养。也不知是不是得去看看。”
岑时毫:“我···我也听说了。”
秦江霁:“那柳侍人闹得真大,离远都能听见。”
徐扶楹:“我们两个年轻见识短浅,也不知去看好,还是做好分内事就好。”
岑时毫:“原来是这个。也许庶夫人深居简出,他不知道。不过他也是抱病,知道了也许怕病气更重,更看不了了。”
秦江霁:“我就说,那柳侍人想要的是唐主子看他,哪里需要咱们去看。”
岑时毫不禁笑:“怎么这样口快,当心给自己惹祸。”
秦江霁:“他那个心思,谁看不出来。况且九姐姐怎么怎么会罚我。姐姐说,九娘娘最烦有心机要谋算的人。说话得罪人算得什么。”
岑时毫和徐扶楹听在一旁,略略惊讶,也羡慕他姐姐在王姑面前行走,知道的多。“
岑时毫:“左不过现在到中午了,不如赏个脸,在我这用饭,如何?”
秦江霁:“那自然是好,可是我房里的禧风,一直嫌我吃的多,现在在你这,可是要烦你了。”
岑时毫:“只怕你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