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怔愣住。
左眼化有红色眼妆,头冠镶满了璀璨宝石的男人,最先开了口,“呦!这位不是新晋的“柱”么!”
这个人周身莫名地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怪异的姿势使他的肌肉如迸发般,颇有几丝张力。
随后,朝着她抛了个极具深意的眼神,又用一种“我很看好你哦”的表情,目不转睛瞧着她。
很是莫名其妙。
这大叔谁啊?
白雪嫌弃的呲了呲牙,眼皮也跟着跳了一下。
“哼?”
白发脸上带有三道疤痕,长相凶恶的男人,死死盯住她,嗤笑一声:“好娘。”
因为老娘就是女的!不娘才怪呢!
白雪心中暴怒。
“南无…阿弥陀佛……”
额头上一条长长的伤疤,披着经文袈裟的巨汉,合十的手中挂着两串佛珠,眼里噙着泪水。
末端为青绿色的黑色长发,看着比白雪年纪还要小上几岁的男孩,呆呆地望着天空,目光随着白云漂浮的动向而游移。
好怪异的两个人……
她转头望向一旁扎着低马尾鞭,长相俊朗,气质清冽的男子。
啊,这个人,鳞泷师父说过,是他的弟子。
好像是叫…富冈…什么来着…?
富冈义勇…?
好歹算是师出同门了,应该比较好搭话。
白雪快速走到他跟前,亲切唤了声:“师兄。”
富冈义勇:“嗯。”
接着,气氛陷入一片死寂。
嗯?!嗯?!!
就一个嗯?!这么冷淡?!!
如果不是狐狸面具的遮挡,他们将会看到白雪喷出一口老血来。
果然,同事间的社交对她来说太难了!
连同门师兄也不搭理她!
白雪内心倍受打击,略显悲凉。
她向后撤了半步,丝毫没察觉后面有个人影,差些撞倒。
白雪稳住身形,回了头。
她的额距离此人的胸膛仅仅只有几毫米,近得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那炽热的体温和气息。
强劲的呼吸犹如鼓点般有力,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规律。
隐约嗅到了他身上散发着的,好闻的味道,让人难以言喻。
似如太阳般温热的气味,仿若被晾晒过一整天的被子,熙熙融融。
只感觉此人可能暖烘烘、软绵绵(?)的,不禁沉浸其中,只觉无比安心。
白雪怔住,脸颊微微一红,好奇抬头。
首先注意的便是那头如焰火般的头发,暖黄边缘是烈烈的赤色。接着是两条浓黑色的剑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那人身材健硕,气势蓬勃,脸上挂着笑。
“你好!面具少年!”
白雪被这巨大的嗓门吓了个悚然。
站在此人面前,她仿佛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白雪汗流浃背,拉开一个身位。
嘛…他也算是这群人中,主动跟她搭话的,还是得友善一些,不能搏了人的面子。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朝他伸出了手。
“你、你好…请多指教。”
“唔姆!”
两人握手示意。
白雪倒吸一口气,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暗自揉了揉。
这人的手劲干嘛这么大啊?!疼死了!!!
“我叫炼狱杏寿郎!以后就是同僚,可以不用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啊,好……”
等等等!这个人的眼神究竟在看哪里啊?!!!
白雪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
她迅速调整,掩饰住情绪的波动,假作冷静地说:“好的,炼狱…先生…。”
果然白雪还是不习惯直接不加敬语叫别人的名字,所以还是照常称呼吧。
“唔姆!!”
见他没在意,她放下了心。
但是他的眼睛到底在看哪里?!!
为什么他每次说话都会打上感叹号,啊不是,为什么他每次说话的语气都如此激昂?!
柱果然都好奇怪!!她融入不进去也是有理可循的吧!
“阿拉,你来了啊,小白雪。”
这天籁的声音来自于哪里,哦,是她可爱亲切的蝴蝶小姐。
白雪此刻将蝴蝶忍视作救星般,赶忙向她靠拢。
“小忍。”
哦对,这段时间白雪和蝴蝶忍已经熟络起来了,互相称呼名字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太好了,看来你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呢。”
“是啊,这一切多亏了你的关照。”
白雪忽然间想到什么,提议道:“会议结束后,不如去我那做客吧,作为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的谢礼。”
“好哦。”蝴蝶忍笑着应下。
“喂!新人!”
宇髓天元弯下身凑了过来,目光斜睨,“怎么不请我们?”
“我知道了,一定是瞧不起我们吧,唉…现在的后辈可真是太不华丽了。”
白雪一脸懵逼,“哎?”
这话无疑是将想跟大家好好相处的她,架在火上烤。
白雪摆手,支支吾吾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
“哦,是么?”宇髓天元别过脸去,十分鄙夷的瞅着她。
白雪咽下怒气,不情不愿地道:“那就都来吧……”
宇髓天元闻言故作亲密,搂过她的肩膀。
他向着旁边的柱们,勾着唇角坏笑道:“喂!!新人说要作为后辈请大家华丽的大吃一顿哦!!”
人家哪有说那么多话啦。
白雪泪流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唔姆!”
炼狱杏寿郎亢奋点头。
“切…搞什么嘛…”
不死川实弥不屑骂道。
富冈义勇淡淡“嗯”了一声。
时透无一郎还是呆呆的看着天空,而悲鸣屿行冥默默念着经。
蝴蝶忍歪头瞅着宇髓笑了笑。
白雪痛心疾首,死咬着唇。
希望主公赐给她的宅子不要在今天过后被这群柱炸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