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她望着他的时候他的心跳又开始不可抑制的加快,而他中了一种只有她才能解的毒。
“去浴室。”海伦脸色潮红的推了一把尼格玛,“Ed,把衣服弄脏了可不好。”
他笑着在她耳边说道:“我帮你洗怎么样?”
“拜托谜语人,不想被我一脚踹出去的话就赶紧抱着我去浴室。”海伦有些恼怒的扯了一把谜语人的耳朵。
夺回身体控制的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海伦,他不知道海伦为什么要扯自己。
海伦捂着自己发红的耳朵扯着他的手臂说道:“去浴室啦。”
浴室里有着一个三四米大的原型浴缸,海伦从柜子里取出花瓣洒在浴缸中央,趁着放水的时间尼格玛托着她坐到盥洗台上解开了她衬衣最后一颗扣子。
“这时候又觉得还是裙子好了。”海伦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而且长头发好麻烦。”
被压了无数次头发的海伦有些恼怒,而他确实十分着迷的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她的头发直至脚尖。
她的绷直了脚背喊他的名字。
等到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浴缸蓄满热水之时她觉得自己意识都要模糊了。
而尼格玛在她那线条漂亮的背后带起一连串的涟漪,玫瑰花瓣都没有她的皮肤娇嫩,最鲜艳的红色都没有她瑰丽。
而最让人沉沦的是独属于她的灵魂,永永远远发着光的灵魂。
事后他温柔的替她金橙色的长发上打上一点又一点的泡沫,梳洗理顺吹干。
他的手指一遍遍穿过她的长发,温柔至极。
他没有对着冗杂的工作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甚至他还十分享受海伦在他按摩头皮的时候发出舒服的哼哼。
“想好晚上穿什么裙子了吗?”他从背后抱着她问道。
“你穿绿色的西装我就穿绿色的裙子,我还准备好了配套的领带和丝巾。”
海伦不喜欢穿裙子,但是穿情侣服对她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这让她显得十分开心。
她给他挑衣服了。
她给他挑领带了。
她拿起领带给他打好了。
这都是一些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却让人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他抿着唇露出餍足的笑容,等老了以后他们就可以这样生活。
让他暂时忘记那讨人厌的法尔科内吧。
然而不速之客总是会接二连三的上门,即便在巴利安的那群人坐上餐桌之前海伦就说过他们的不好相与,但真的遇到之后他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差距’。
是的,那种他与海伦不相配的差距更加的明显了。
就连企鹅和空条花这种格格不入的组合都能让人有一种□□大佬和他的小娇妻的般配感,他和海伦算什么?
他觉得自己弱的就像是一只蚂蚁,在Xanxus对他挑剔的时候他能够伶牙俐齿的还嘴也不过是因为海伦爱他。
他相信海伦爱他了,但爱是一种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感觉,它只是一种感觉,他的不安依旧强烈。
他的不安因法尔科内的用他来威胁海伦之时变得更加强烈,他甚至想要站起来说他不在乎死不死的,他愿意为了海伦死。
但是海伦会难过,他不愿意看到她掉下哪怕一滴眼泪。
而就在他思维混乱的时候海伦又轻易的化解了麻烦,巴利安的几人似乎早就知道她能够化解麻烦一样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那位Boss甚至早早的就上楼睡觉去了。
菲什穆尼,果然是菲什穆尼,他猜对了一半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安室透,尼格玛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名字,这是唯一合理的人选,两人都曾不合时宜的提起过吃鱼。
鱼,fish,菲什穆尼。
大鱼吃小鱼,法尔科内是小鱼,菲什穆尼是大鱼,而他们则是广阔的大海,他没有在海伦的电脑中找到过关于安室透一星半点的资料。
她是为了保护他,对吗?
老同学青梅竹马,不用说穿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他到现在还没能搞清楚这两人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是一段他无法插入的关系,他愈发的嫉妒起那些人来了,他们能够这么早早的就遇见她,这让他嫉妒万分。
法尔科内被带走之后海伦让他处决叛徒,他毫不犹豫的就为她举起枪,他想要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她愿意做也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他能做到一切她想让他坐到的,他像是想要得到夸奖的宠物一样看着海伦。
他同意了斯贝尔比斯夸罗将要训练他的不像是人类能够承受的方案,他其实到现在为止也不明白加入彭格列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想要走到她的身边去。
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
牵住她的手和她一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