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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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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刚出此言便知不妥,连忙快走几步离开了。

要说她是被诗所吸引,鬼才相信。

她一定另有所图。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原来六皇子也来了。

“给六殿下请安。”我跟轩哥哥心有灵犀似的异口同声。

“免礼免礼。”六皇子叶昭随意的摆摆手,表示对这般规矩一点也不在乎。

“谢六殿下。”

“我听刚才你们对诗之时,应该是三个人的吧,另一位呢?”

轩哥哥似乎有些怅然:“谢娘已远。”

“那又如何,如今佳人在侧、红袖添香,你倒闷闷不乐了。”叶昭打趣道。

他俩从小玩到大,算是很铁的朋友。

“过犹不及…”

水粉胭脂皆被藏 陪对飞花泼茶凉

忆得郎君败阵后 戏言妾不及谢娘

叶昭

我是看到她了的,在尚书府里……

她说出“长安不见”之句时,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吸引了过去。

盛荣恬淡,锁儿慕华

唯她…忧愁

她穿了一身月白的衣服,慌乱逃走时的踏着清风,裙摆微荡,美轮美奂美哉!

跟那二位聊完,我独步在尚书府中寻她。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在小亭子那边独坐的佳人。

“敢问姑娘是…”总不会是盛荣那小子口中的未婚妻吧,我想。

她看了看我,然后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姑娘面上怎地毫无妆容?”

“不会。”她终于开了口,尽管只有两个字。

她不会,可我会。

我命人立刻拿了梳妆的东西,提她细细打理起来。

“……”真乃世外之物。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人,只能用“清”这一字形容。

“没想到您会。”

“我其实并不会,只是学画多年,丹青画的还算不错,把梳妆当做作画一样。”

她一晃神,把手绢弄掉了地上。

我弯腰准备去捡,“不要!”她却想要拦住我。

可我已经把手帕拿在手里。

用丝线缝过裂痕,还打的有补丁,但是…滚云纹、枫叶绣样…这些都在证明,手帕是我的东西。

“你怎么会有这个?”

“两年前…在相府九曲溪的桥边捡到的…”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突然好难受。

她就是…盛荣的那个

罢了。

少时学画一纪成 自将可比古丹青

忆得郎君闲无事 描毕双眉染唇红

林轩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对于孙幸。

当年我说过,要让她等我娶她…当然,是对她负责。

可我没曾料想,我要是当时迟去一步,就只能看到她的尸体了。

我也没曾料想,我风风光光娶进门的,竟然是一位男子。

他想死,我自是不肯。

“那你便休了我吧,我去佛堂,可为你诵经祈福。”

“我留着你,冲喜…”

“……”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

他被我关在了阁楼上,就那样放着。

我没有告诉父母,也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他是男子的这个事实。

直到那天下午,我上去找书,让人在门口提醒他回避,喊了许久却无人应答。

推门,他没在。

我派人悄悄去找,自己也没有闲着,也在府中搜寻。

…直到走到那九曲溪快尽头的竹林那边。

叶昭…跟孙幸,一个人从身后把了另一个人的手,在教着画团扇。

我说怎么能耐得住孤独,原来是攀得了高枝。

“六殿下好雅兴。”

我向他们走了过去。

叶昭看着我,满眼的愤怨。

“盛荣是惜花之人,却不能好好对待,如此说什么风凉话。”

“惜不惜花是盛荣的事情,六殿下无需操心。”

“……”

“恭送六殿下。”

两小哪能无猜嫌 相见欢成相见烦

忆得郎君颇病恹 自此一别再无见

孙幸

为了给林轩画柄夏日打凉的扇子,我失去了他最后的信任。

我开始心不在焉,开始嗜睡。

听闻皇帝驾崩,太子继位,把其他的兄弟都打发去了皇陵,再无人生还。

叶昭…

晌午歇下起黄昏 静言思之痛彻心

忆得郎君画扇面 故人已是梦中人

我有些难过,叶昭是个好人,他的结局不该是那样。

桥边白衣,公子初见,飒飒秋影,倾国倾城

妄想此生常伴青灯古佛,不求可以陪在他身旁,只为他可以早日脱离苦海。

可我一生都是错误的。

未集楞伽四卷经 终是不肯燃青灯

忆得郎君夜梦回 却说君盛似君生

孙若锁

她抢走了我的一切,抢走了我的轩哥哥。

不,应该说是…他,才对。

凭这一点,我便要与他好好说一说,罔顾人伦是不对的。

“长姐,我来看你了。”

“嗯。”

他比之前在府中的时候憔悴了些。

“…可有心事?”

“无。”

“那便是极好的,妹妹过些日子就要来陪你了。”

“啊?”

“丞相大人已去孙府提亲,聘我为轩哥哥的妾。”

“……”

“我要你主动退位让贤,长兄。”

“……我知道了。”

……

丞相家独子去了,我也写不下去了。

……

有些人或许真的是生性使然,心心念念的愿望一旦成了真,就觉得索然无味。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我是一个这样的人。

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不快,是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自己一直在为一件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心力交瘁,那家伙看在眼里,不但没有指点迷津,反而还助纣为虐。

真的狠心。

孙若锁

我没有风光过,当然,也没有落寞过。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大起大落。

就这样吧…

叶昭

那年白衣者,正是盛荣。

我只是,去叫他换衣而已。

又怎知手帕掉落。

孙尚书

我的长子孙幸早逝,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子?

我是被人算计了一步。

师父

本就是局中之人,大可不必把自己当做是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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